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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极限到了,我真的熬不住了,甚至我都不想被督导,宁愿让自己这样倦怠着。对我来说,督导如同麻醉剂,或者说是去痛片,只能缓解片刻的疼痛,药劲儿过去还是痛得很。那天开玩笑,丽丽问“什么叫歇斯底里”,我笑着说“哪天我‘表演’给你看”,其实我说的是真的。
昨天,我丢人都丢到国际去了,在无国界医生组织中国区老二和灾区协调员Tamara面前情绪不能控制,啪地把手机重重摔在地上,还是Tamara把我搂到怀里让我痛哭,还用我能听得懂的简单英语和我同情,我很感激她。其实我并不是针对某个人生气,因为我的情绪是一触即发的,不对某一人也不对某一事。几位同事给我发信息安慰我,还有人默默地站在我身边陪伴,观察我的情绪,很感激他们,谢谢!
我的状态真是糟糕透了,如果这样做下去真的就面临崩溃。我已经不在乎自己面前的机会多么好,多么诱人,我只想回家休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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