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客及我的内心:
这是特刊一个小栏目——公社BLOG中我的一篇文字,说得都是闲事。正儿八经的球评,我没机会写,呵呵,我自己办一份报纸,全是自己的球评。嘻嘻,原题是“我爱吃草”,后来编辑改成了“怀念根本无需理由”,我尊重编辑的想法,但是改后的标题不够撞眼。这话说出来容易得罪人,特刊的编辑帮我发了一条小稿,我还这样毁他。无事的,“仁智各见”。另外,新京报文化中早已开始渗透对版式和文本的双重批判,这种批判更多是善意的,是对版式及文本,是绝不对人的。当然,批判也意味着某种认同,具体解释是,你认为这样的版式或者文本不合理,那你实际上是建立合理版式及文本的模板。靠,怎么这么绕。
我爱吃草
我怀念做“干杯”特刊的前几天时光,我迷上了吃草。
我知道我这话喷出来后,“干杯”特刊的一帮兄弟姐妹会骂我,至少会暗地里会喊道“你丫怎么这么贱”。很多话,我都喜欢搁在心里,我做人很低调的!你不理解一个致力于减肥的男人会对夜宵有一种有爱有恨的复杂情绪,吃,怕肥;不吃,胃,真得受不了。大米饭,我是坚决不吃的,我怕它在体内不安分,由米转化成糖,再升华成脂肪。就是在这种常识的支配下,让我长期了形成了一个省粮的习惯:我就爱吃菜,我通常只吃菜。做“干杯”特刊时,我就拼命用一堆草堵住我的胃,省得它在那儿叫个不停,“深更半夜的,你叫什么呀!”
我不恨你们骂我,我要和你们说道理,我要以理服人,我要用唾沫征服你们。对于那些一餐吃一桶也不会发胖的同事,比如胡德忠、毛小东以及徐显强之流,他们抱怨饭菜如草,我表示理解。我始终认为你们这几位兄弟应该顿顿喝色拉油,餐餐啃羊腿,要有吃成猛男的信心;但是像田欣欣、李大明这样的大老爷们儿,看看你们如此庞大的体型,你们应该像我一样感谢饭盒里的那堆草,是它给了我们控制油水的空间。
有的苦,毛小东之流这辈子是无法体会的,我是吃的时候开心,一个劲地塞,到了减肥时总是感觉无比沮丧,天天喊减肥,就是不见自己分量变轻。那些天,我饭盒里的菜都被封面编辑朱敏给吃了。她对我很好的,她总是把肉吃了,然后剩下一堆草让我在那儿啃个半天,她说这样有利于我减肥,我很感动。我是喜欢吃草,不过那些天我想我还是应该在兜里揣两把盐,吃一根草,往上面撒一点,这样味道会更美。我唯一的抱怨是草里面不该夹着洋葱丝。我这个人不挑剔,不管好吃不好吃,我先把胃给堵住了。结果发现胃是给对付过去了,但是不敢再对妹妹们说话了,怕一嘴的洋葱味会让对方即刻晕倒。所以,我的抽屉里备着牙膏和牙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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