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阴沉的早晨,让我醒来的迟了些,以至于不能当人体闹钟了。洗漱几番,喝过早咖啡,呆呆的站在窗前看了几分钟,终于有些清醒了。梦里有很多水鸟,有大天鹅,有琵鹭,有苍鹭,似乎居然还有鸊鷉,这两个字在词库的最后面。梦见这些水鸟,被我惊动了,叫着飞了起来。有一个老妇人,对我说,我惊了她家的鸭子。水鸟已经几次进入我的梦境了。最早源于大概10年前一个也许莫须有的子夜,我从睡梦中醒来,满眼的黑暗,耳朵里却是大雁的鸣叫,很多的大雁。
打开窗子,没有风,而焦黑色的云层翻炒不止。越来越暗了,暗到路上的豪华车的自动大灯都亮着呢。风着就来了,天色一下亮了,紧接着的就是雨了。湿润的水气,和着泥土里淡淡的放线菌的气味扑面而来。久违了这样的气味。窗外的行人紧一阵缓一阵的走着、跑着。到底是雨有缓急还是心有缓急?隐隐的从小山坡那边传来雷声,等了好一会儿才看到闪电,紧接着的又是雷声。这次的近了,axia听见又要怕了,会像水鸟一样惊飞的。
金吉儿的短信来了,这是个喜欢把“蒜瓣儿”挂在眉心的孩子。每个孩子都是纠结着烦恼、悲伤和迷惘的小树,下雨了,要赶快的长阿。金吉儿在为她的工作烦恼,正好,顺路跟我看看发昏的事情吧。打开音乐,还是那些老爵士,靡靡之音,正适合这靡靡的天气。坐上23路车,把腿蜷在胸前,耳机里面传来"sunshine!" 然后阳光就漏出来了,然后是"trouble...ur trouble..ur trouble's away!"。。。可见,上帝说,要有光。这话是正确的。
发了一阵子昏,陪着金吉儿去她的故地重游,不免有很多故人故事,物非人也非。与我无关的小概率事件。。。一边是阳光,另一边是雨水,一边是钢铁菜地,一边是小山坡上隐隐的几小片油菜花。
短短的春脖子,这就要走到头了。
这是昨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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