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末去看望了周阿姨,离上海市区还是有点远,难以想像现在周阿姨是如何自己一个人坐公交换轻轨去胸科医院的,周阿姨比几个月前见到她的时候要虚弱一些,但总的来说还是挺好的,易瑞沙已经耐药了4个月,后来一直是易瑞沙联合反应停治疗的,上周查出来有轻微的骨转移,属于缓慢进展,但能保持这样的状况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和周阿姨是在胸科医院认识的,当时我们都看金长娟的中医,她在我前面一个,她问诊完在抄方子的时候听到了我咨询金医生的话,于是她抄完方子和她老伴在诊室门口等我,那是我们第一次交流,年龄相差一辈,但是谈得很投机,由于她和我母亲吃中药的周期差不多,后来我们经常在胸科医院不约而同的碰到,最巧的是还在华山医院碰到过,渐渐熟悉了就无话不谈,有时还一起吃饭,有点忘年交的感觉,我母亲06年10月份来上海,她也特地来看望,我们都对彼此心存感激,我感激她对我如儿子般的照顾,她可能是感动于我对母亲的爱和对治疗的执着,她也经常打电话问我问题,后来母亲去世的时候,我一直没敢告诉她,怕影响她的情绪,但她还是知道了,后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联系,直到不久前才又通话。我非常珍视与周阿姨的这段友谊,也一直为她的病情所牵动着,曾经与她一起求医问药的经历,现在回忆起来竟是快乐的,也许那时的快乐也来源于对母亲治疗的憧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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