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是IRESSA延续了妈妈的生命,还记得妈妈吃IRESSA之前的日子,每一天都是煎熬,时刻惦念着家里的妈妈,每个星期五晚上坐火车回老家看望,精疲力尽而且无比绝望,那时妈妈骨转移已经很严重,疼痛难忍,每次跨进家门都能感受到妈妈的痛吟,脑转移瘤也像一个杀手一样潜伏着,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因为头痛而去吊甘露醇和地塞米松,那样的日子真的不堪回首……虽然现在轻松一些了,妈妈甚至可以做饭给爸爸吃,我每次回到家也有了一种曾经上大学时候回家时的幸福,但是我心里仍然清醒,妈妈此刻的好转只是IRESSA为我们争取的时间,癌魔没有走开的,现在对耐药性的忧虑又成了悬在我头上的一把剑,我必须在那个时刻到来之前做好准备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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