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童的认识
(2009-01-02 14:5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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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随笔感悟往事杂谈 |
分类: 往事清晰 |
在唱《big red car》的其中一句:“ he is eating apples oranges and fruit salad too ”时, 墨墨总要伸出两个指头。虽然不止一次地对他解释,此“too”非彼“two”,但他坚持认为一定是两份水果沙拉。
孩子有时会坚持自己的想法,或沉浸在自己构建的一个世界当中。
记得小时候总要玩一个游戏,小朋友们围成圈,一个人拿着一件玩具,在圈后溜达,大家齐声唱着:“是谁啊,是谁,哎哟哎哟;是谁啊,是谁,哎哟哎哟;到底是谁,哎哟哎哟;到底是谁,哎哟哎哟!”溜达的人随意把玩具放在一个人的身后,如果这个人发现地快,起身将溜达人抓住,那么游戏就开始新的一轮。
这本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游戏,歌词的意思也显而易见。然而,我却总莫名其妙地认为歌词是:“施水啊施水,哎哟哎哟;施水啊施水,哎哟哎哟;倒提施水,哎哟哎哟;倒提施水,哎哟哎哟!”与此同时的是脑子里浮现出的一幅画面:烈日炎炎,一个农民在给干裂的土地浇水,到最后,提不动水了,就扛在背上---我称之为“倒提”。
乐趣被染上悲情色彩,以至于,后来看到大家玩,我都躲得远远。
孩童有时的幼稚,不仅能将白认为黑,也能将黑当作白。
小学时期,一篇课文告诉了我们,蚯蚓是植物的好伙伴,具有很强的再生能力。那时侯,最大的理想就是“为祖国做贡献”。
于是,揣着一双筷子和一把小刀来到妈妈工厂的后山。那儿的地很肥,我总是看见另一个小男孩在那儿挖蚯蚓喂鸭子。
我用筷子随意在地上刨了刨,就挑出了好几条。满怀激动地,举刀切断。看着蚯蚓在地上翻滚,我根本不认为它们是在痛苦地挣扎,而是在为新生舞蹈,向我致意---因为,是我赋予了他们另一条生命。
不知道,它们是否都分别长出了头和尾,但后来的我,一直为那种非自然的方式而自责。每次见到蚯蚓,总会在心里默默say sorry。
墨墨依然歪着脑袋说:“妈妈,fruit salad two。”
OK,超出一般认识规律去理解他吧,但我还是轻轻对他说此“too”非彼“tw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