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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3月18日,外媒报道,埃隆·马斯克的推文,包括配文、剪辑和歌曲一起被当作NFT在网站上出售。截至3月16日,最高出价达112万美元。
NFT,全称为Non-Fungible Token(直译:不能替代的令牌),指非同质化代币,是用于表示数字资产(包括jpeg和视频剪辑形式)的唯一加密货币令牌。NFT可以买卖,就像有形资产一样。NFT是一种特殊类型的加密令牌,代表着某种独一无二的事物,因此 NFT 相互之间不可替代(这是它最大的特点——不可替代Fungble),这使得其与诸如比特币之类的加密货币(例如比特币)以及许多实际上可替代的网络或实用代币形成对比。
NFT作品《每一天:前5000天》在佳士得拍卖行以6900万美元成交,创造了全新的世界拍卖纪录。
贾老师这节课,讲到了NFT。
NFT全称 Non-fungible token,有的译为 “非同质化代币”,有的说法是“非同质化通证”。
NFT因为其的唯一性和真实性,对原创者很友好,同时,也为解决版权问题提供了新方向。以交易平台Super Rare为例,进行NFT一手交易时,艺术家获得85%的收益,平台获得15%;再次交易时,卖家将获得90%,艺术家则获得10%。
腾讯研究院曾经举办线上圆桌论坛,以解读目前大火的NFT。
参与者认为,NFT的核心价值是共情,并通过认同来进行价值的传输,最后通过元宇宙实现最终的终极价值。
如果把NFT理解为BTC、ETH代币,且以它来做交易,就涉及是否合规的问题;而如果将NFT视为一种虚拟的数字商品,就是在法律框架下的理解。腾讯云区块链产品总监秦青也表示:“我们推断联盟链发行的NFT,是可以合规的发出来的。”
国内大厂推行NFT时的谨慎态度也反映了其对合规的重视,像腾讯至信链上的NFT项目是不允许做二次权益拆分的。
NFT有它独到的优势,就是对版权的保护,但其也存在着潜在的炒作属性,面临监管在所难免,也许在实践中的不断摸索,可以逐渐找到最合适的发展路径。
关于NFT也有截然不同的观点:
《邵恒头条》中,分享了NFT到底是如何撼动艺术品市场的。借助区块链技术,NFT让数字艺术品拥有了稀缺性,让艺术家们通过出售作品就能体面地赚到钱,甚至未来还能持续从作品增值中获利。可以想见,这会有力地推动数字艺术向前发展。作者认为,NFT的能量还不止于此。除了艺术家之外,各路明星、名人,甚至连媒体也下场了,他们正在想方设法利用NFT打造新的变现模式。或许在未来,所有在互联网上值得传播的东西,都能通过NFT转变为可供交易的数字资产,可以想象,这里面蕴含着多大的商机。
也有甚者,认为这就是“庞氏骗局”,如同当年的荷兰的郁金香。
而系统的阐明另一种观点的是顾衡:他认为:
在数字货币领域,因为只有股票(数字货币)和交易所,没有公司实体与之对应,没有正在下蛋或者即将下蛋的鸡,交易场景极度缺乏。这引发了深深的焦虑。NFT被炒成这样,原因要从这个焦虑中去寻找。
问题一: NFT怎么下蛋?靠击鼓传花倒手赚钱,和一只母鸡老老实实下蛋创造收益,还是有本质区别。
问题二: 货币必须有使用场景,否则就像黄金一样,成为最近40年最最失败的投资品。这个大家都是同意的。但是,数字货币是否一定非得这么尬着,和某个实体经济,或者实体挂上钩,才能过的应用场景?其实是未必的。比如pancake和uniswap,聚焦于金融服务,就已经创造出了强大的应用场景。它们的效率,它们的安全性,它们赚钱的能力,对传统金融行业都是降维打击,数字货币的应用场景一定要求助于NFT吗?答案是否定的。在金融服务领域打通与法币的关联,就已经足够足够了。
问题三: 如果元宇宙如果成功,NFT是否就必然是其杀手级或者平台级应用?这一点,仍然是令人生疑的。起码,即使今后在元宇宙中NFT是杀手级应用,那也不会是艺术品。因为正如本雅明所说,在大规模机械复制时代,艺术品的价值早已经从膜拜功能转为欣赏功能。在元宇宙中,可想而知价值来源于社区,也就是马克思所说的自由人的结盟。因为我有詹姆斯六个扣篮动作的NFT,所以我会被一个强大的社区接纳,然后我所拥有的这个NFT就比较值钱,对不起,这个逻辑说服不了我。这就像参加车友会。因为我买了蔚来,所以我有资格加入蔚来车友会。因为我是蔚来车友会成员,所以我的汽车就比较值钱……纳尼?
其实,开个赌场只收数字货币,就解决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