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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坛"风头主义“时代的到来(之一)

(2006-08-06 17:34:32)
分类: 文学和社会批评(原创)
   只有爱出风头的人才能在这个时代的文坛上颐指气使,这是我们这个时代的特有现象,也是一个时代的特征。过去靠的是你的真才实学,靠的是你的沉甸甸的果实,而现在,靠的是你如何把自己弄出名,出名了什么都是好的,没有名气则你满腹经纶照样无人问津。我经常喜欢说到余秋雨其人,并不是因为我无知到他究竟有多少学问都不知道的地步,说实话,我是讨厌他故作高深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状态.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的出现正是我们时代的文化特有现象,既然不能说他一点才能没有,不能说他一点学问没有,那么为什么那么多的中国文化人喜欢诟病他呢?我想应该是他的喜欢表现自己的作派,让同是文化圈的人看了不舒服。恐怕谁也不能否定他喜欢出头露面,喜欢风头尽占,喜欢装腔作势,故弄玄虚,喜欢居高临下,指手画脚,喜欢把芝麻粒弄成个大西瓜的本事,这些虽不能说是一个人的过失,但过分了总会有些招摇之嫌。中国是文化礼仪之帮,文人们都比较有些君子的遗风,就像桌子上放着一盆好吃的东西,大家都正馋着呢,都还在推推让让,请别人先来,你却拉开人群端着就走,一边还在那里骂骂咧咧!这能叫人好受么?我好像有点觉得,不光是他的才能,还要加上他的性格,才是他名满天下的关键。也可以这么说,他十分谙熟“功夫在诗外”之道,或者说的严格一点,就是有点儿“伪学者”的作风,写了几本散文就公然称为经典不说,而且还公然称为是大师了,别人说说还有情可原,而他自己正巴不得这样喊他呢。这就未免有点儿让人不知子丑寅卯为何时了? 
   自从余秋雨以他善于伺机下注的商业文化手段骗取了当今社会许多年轻人的热情和崇拜后,“文化”一词就成了这个时代特有的标签.到处张贴,到处贩卖,到处吓人。我在当时曾经给余秋雨送过两句话:一句是余秋雨的文章外行人看了都叫好,而内行人一看漏洞百出。第二句是马兰嫁给余秋雨得出的效应是:马兰越来越像个学者,余秋雨越来越像个演员了。这种说法并不是没有一点依据的。例如说都江堰比长城伟大就显得高明吗?把古人写庐山的诗搬到天柱山就显得高明吗?一个连古代的“致士”一词都搞不懂的人还在那里奢谈什么“大文化”?一个连雨果的生平都搞不清的人还谈什么与世界文化接轨(参见金文明文)?
   显然,文化首先给余秋雨捞到了好处.他以哗众取宠的办法,获取了很多幼稚的年轻人的信任,甚至迷惑了一些年纪并不轻的教师和文人,收获是使他拿到了更多的版税. 但是,一些智高的文化人还是看出他的虚假,看出他的所作所为都是在为了挣个“大师”头衔,“功夫在诗外”的味道已经越来越明显了。他究竟是不是“大师”?我们只要读一读他<文化苦旅>后的作品就可以知道一个大概了,在《霜冷长河》、《千年一叹》、《行者无疆》这类书中,我们发现了余秋雨正是在他自己设计的“套路”里露出了马脚,他的那些被命名为大文化的散文的东西,总是一些文化现象特别是古典文化现象的观念的复制,而文化是一个十分广泛的概念,只要是有点文化底蕴的人,谁都可以滔滔不绝的谈上几天几夜,余秋雨把对于文化特别是古文化的个人观念沉淀为一种心理习惯,三句话不离本行,这就难免给人一种自我卖弄的感觉,而自我卖弄正是真诚的大敌,是虚假的表现,更是散文的大敌!我们还知道文化是一个十分讨巧的概念,自古每当世事纷繁,千头万绪,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文化来化解,因为文化对任何人都能接受,对谁都无伤大雅,怎么说都可以,它甚至还能对那些没有文化或缺少文化的人发号施令,叫他们顶礼膜拜!只是我们泱泱大国里文化人太多,一些有识之士发现了余秋雨的奥妙,总是站在某个古文化遗迹或者是某一个文化现象里发思古之幽情,发出一番高谈阔论,摆出一副“大师”的架势谆谆教诲别人,而他的作品的“套路”却显得愈来愈窄,老是站在古人遗留的文化里按需取材,剪辑罗列,进行着自己的一元化的诠释,在故纸堆里“淘糨糊”,这就难免给人有一种“江郎才尽主题先行”感觉了。余秋雨的主观的倾诉,还会经常使他自己盲目陷入不绝滔滔难平心中意气之中,从而使得更多人窥见了他心灵的发酵的状态,按照他自己的上海人的精明的算法,这是很不应该的.

 余秋雨的另一个特点是心理上的色厉内荏,不可否认,他在文字上和嘴皮上都很有功夫,别人只要说他不是,他就要想方设法把别人骂一通。完全不承认自己有任何过错。与此同时依然照样出头露面,想方设法出镜,耐不住一点寂寞。其实这个已经被人们看透了的行为方式,对于他自己并不能带来好处。他就是知道这些,也依然故我,依然到处口出狂言,依然是招摇过市,当然这也可以叫敢为别人不敢为,别人骂他,他不在乎,再骂急了,他就要封笔了,但是他的性格让他封不了笔,于是又不封笔了。这样反复无常,给人的印象越来越坏,他可能也知道中国人越有争议越能够出名的现象.这其实也是一个小窍门啊。

因为余的成功办法误导了许多文化人,所以跟着很多类似的现象出现了,还有更多的人都将会以各种办法出现,哪怕是丢丑也可以,只要是能出名就行,比如那个莫名其妙的郭德纲(当然他不能称为文化人,但成名法则是一样),就是奇怪的一例,想出名就得要不择手段啊,只要能出现跟着就出名了,这是这个浮躁时代的大荒唐!,其实这些人并没有多么高深的文化,严格说是高明的文化商人,他们想青史留名,更想现烧热卖财源滚滚……老子说,信言不美,美言不信,飘风不过朝,骤雨不终日,我以为这样下去终久是要被历史嘲弄的,这是我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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