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德山叟摄
11月14日,星期二,十月初二日,阴转晴,气温2度至9度,西风4级。
尽管昨天小伙子来放水了,可是室温还是停留在20度,地温没有,我卧室里还是要插上电热器。今早5:10醒来,看窗外、看东海还是乌云密布,可我稍事活动一下,至7时已经是阳光灿烂,漫天的乌云都藏哪儿去了呢?真的跟电视屏幕换镜头一样神奇。
早餐二米饭,肉片炖茄子,炖鸡汤,麻酱鸡蛋,小咸菜。
餐后老伴去洗浴,我两天没到顶楼看看了,还好,没有狼藉一片,有些小菜也不指望它们再长了,可以过冬的菠菜等就随它们的便吧。
我今天和电厂的侄女及律师去开庭,女儿手中案子多,忙不迭,我打的去法庭即可。临行前我在朋友圈发了个开庭的消息,企盼得到朋友支持。
法庭准时开庭,被告方依然是姜律师和刘会计出庭。今天法庭组成人员
增加了一男一女两位陪审员,庭审开始时主要是回顾了前些时候开庭时的笔录,双方确认没有异议后,法庭继续针对原告方提供的证据向被告方提出质证。审:86年蒿泊村南街改造时,村民都需要向村委申请宅基地吗?被:是的,需要口头向村里申请。审:那么原告方没有向村里申请吗?被:村里当时的副书记杨玉军找过丛官滋的弟弟丛君滋问询此事,丛君滋答复说放弃产权。原:村里南街改造时,我们兄妹都健在,丛君滋一个人不可能贸然答复放弃老人遗留的唯一一套老宅,杨玉军健在时我问询过他村里是否与丛君滋签过书面协议?他说“没有。”现在这两个人都不在了,被告方的说辞没有法律效力。再说,当时南街的改造,只是总体平衡向南推移,谁家也无需重新申请宅基地,我们家的老宅是祖上遗留的,不是向政府申请批准的,左邻右舍都是原来的邻居,不存在被告方所说的专门为丛官滋找了个空地盖了房。审:被告方为丛官滋所建房的价值多少?被:一万多元吧。原:我们家当时所拆老房五间正房,三间西厢和东边的一个四面坡(房),共九间。所拆原料重建三间正房和两间厢房绰绰有余,村里只需付水泥钱和人工费,再说村里应当有账可查。村民说村里当时说每户只需壹仟伍佰元就可以入住了。另外我要说的是,后来村里把房子交付丛官滋入住时,为什么不向他收取费用?丛官滋是村里的有钱人,人人皆知,不交钱为什么可以让丛官滋入驻二十多年?谁之责?审:被告方当年去把丛官滋居住之房变更为村委的经办人是谁?原:上次我给法庭提供的证据已经表明经办人是原村长江德云。可令人不解的是村委确权该房时土地证是丛官滋名下的(尾号)395号,村里提供给我的房屋证尾号是332号,房主是王家乐,他是我家的东邻,这明显的是驴嘴不对马唇,个中缘由被告方作何解释?被:这些情况我不知道。审:本次开庭到此休庭,下次开庭请被告方通知江德云到庭,有关证据休庭后五天内向本庭提供。(简记备份)
侄子L明致电让我和姐姐去他家吃午餐,我俩打的直奔侄子家,侄媳妇做饭精致简洁,很合口味,餐后侄子送我一些苹果,山地的苹果真的是口感不错。谢过他们的盛情,1时许我再次打的去时代酒店9楼做高微压氧舱,朋友在等我,3时朋友送我回家。
稍事休息,与相关家人通报庭审情况,让大家做到心中有数。
晚上本来还不准备吃晚饭,却接到前些时认识的北京的朋友马老弟电话,告知我他要回北京了,临行前想再见个面小聚一番。盛情难却,我带了一瓶古
贝春白酒和两小瓶红葡萄酒,带了一盒麻辣花生米和两袋即食虾酱下楼了。还是在马路对面《小幺妹串串香烧烤店》。除了张老弟,还邀约了东临销售汾酒的80后店主Z磊小伙。朋友之间是真情相待,是推心置腹,是有共同语言为前提。北京的马老弟素质高,严于律己,家教严,孩子们都很孝道,这是他引以为骄傲的,他书法功底厚,很多人讨要他概不张扬,只是低调的自己把玩。我们闲聊到8:30分手,相约明年春天再相见。
回家后,女儿求我帮助朋友四川妹看看人生运势,感觉她远离家乡,一个人有苦闷喜欢对她倾诉。我放弃了敲打流水的时间,很认真的检测了一番,简要述说概况,正面引导她把握好自己,不要太过强势,学会包容,接受挫折,历练品格,迎接后半生的美好生活。
今晚11时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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