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22日,星期三,闰二月初一,阴,沙尘暴黄色预警,气温6度至13度,东南风2——3级。
昨晚睡得较早,半夜即醒来,再睡去至2时醒来,看昨晚女婿带回来的一本书《旧闻新说》,作者是原市城建综合开发总公司经理宁运久,我曾经为之工作服务了三年十个月的老总,1997年夏我重回市直机关工作,居住地也相距较远,就很少见面了。他属龙,年长我8岁,因为他曾经是老市委宣传部的通讯报道员、报道组长。市委退休后的宣传部常务副部长钱启民曾建议他把过去数十年的通讯报道稿件精选部分出来,用现在的视觉加以重新评说,他接受这个建议,在妻儿的大力支持下,用三个月的时间完成了这本书的新说部分,并出版发行。
早餐主要是老伴准备的,在昨晚的餐料基础上,稍作添加,蒸了十多个韩餐黑猪肉小蒸包,也蛮不错的。主要是女儿他们餐后要返回市里,担心路上小睹,要赶早出发。
老伴这边的七弟夫妇主要是住青岛帮女儿照料孩子,年前回来了,近日哥俩在浴池相遇,午间一起吃了个饭,知道了我住院的事情,上午就赶过来探视我。弟媳信佛,读经吃素,总是向我宣传佛教的相关知识;七弟气色很好,自己看书学习有关健身常识,且能坚持自我调理身体,情绪极好。还教给我老伴一些简单易学的穴位按摩操,他是弟兄中心态最好的一位。还利用自己掌控的手法帮我双上肢和双下肢按摩理顺了一遍。七弟是婆母去世后我帮助他介绍了弟媳,夫妻二人和睦相处,一个女儿尚未长大时弟媳外出开会和同宿舍的枣庄会友聊及愿和她儿子联姻;本是句玩笑话,谁知道冥冥中十多年后,小侄女和枣庄的那个男孩竟然都在青岛读大学,更凑巧的是两个人大学毕业后都考进了青岛崂山区直机关公务员,成家立业成为美谈。
我要留他俩吃中午饭,人家说只吃两顿饭,闲聊之午后快一点他们才离去。我和老伴热了早晨的剩饭,炒了个鸡蛋菠菜。稍事休息,我与经区纪委副书记柳春联系,想去经区土管局查询一下我家老宅灭失的蛛丝马迹。听说他们没找见我老父亲的任何档案。我不甘心,还是想去寻觅有利的证据。柳书记说他下午三点有个会议,等结束后找我。待到4:20我接到柳书记的电话,马上打的赶过去,他陪我去土管局找到局长,说明情况,然后负责档案管理的小伙子打开电脑,我避开找老父亲名下档案的短板,请求他查找我家老宅东邻西舍的档案,一下子豁然开朗,因为我说的都是货真价实的本来面貌,而律师在杜撰一点不着边际的假话,连唬待蒙的,只有审判长听得头头是道,我要是拿不出真凭实据,这官司输定了。档案十分清楚的显现,土地证原本是办在我三哥名下的,后被涂抹改为蒿泊村委。欲盖弥彰,狐狸露出尾巴。
5:30我离开经区管委大楼,打的回家,路上我致电律师所主任把相关图片发给她,晚上她回电让我明天再配合鞠律师去土管局把更详尽的细节夯实,确保无懈可击。
晚上孩子们又都回来了,晚饭由老伴准备,我稍事休息,整理一下思绪,准备养精蓄锐以利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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