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到这个小区居住马上就到六年了。六年来,除去这里的居住环境大大超过原来的小区以外,让我感受最深的就是善良的邻居热情的笑脸。
我所居住的单元,本来是大家集资以单位名义购买下来的,最初居住的,几乎全是单位的员工。因为大家都在一个单位,工作上相当融洽,尽管住进了几户外单位的人,也因为早就认识,沟通起来也没有什么麻烦,维护公共卫生和邻里互助是大家自觉的习惯。后来,随着住户的变换,我家的院子里,经常有一些从楼上丢下的废弃物,心里很是无奈。想与楼上的邻居说一说,又觉得那些东西都是小孩们随手丢出的,情节上也没有什么不可容忍,所以还是宽大为怀了。
在我家的东面,有前后两座楼。前面的一楼住了一位姓杨的邻居。老杨自己做生意,家道殷实,为人忠厚,邻居时间不长,大家便成了好朋友。天不冷的时候,大家便聚在一起娱乐,久而久之,这里成了邻居们娱乐的一个据点,晚饭后,总是早早地来到这里。热天,老杨的夫人早早地把桌子和茶具准备好,等待邻居们的到来;冷天,把储藏室的门早早地打开,甚至专门安置了电暖气,邻居们聚在一起,真的其乐融融。我原本与人家并不相识,因了人家的热情,慢慢便熟悉起来。时间长了,看到绿地上的冬青有不少干了,自己无事,就主动拣来送到老杨家的门前,以备女主人烧水。
后面的一楼住了几户年龄较大的邻居。其中两户姓张,一户姓宗。姓张的两户邻居是儿女亲家,两家都做着较大的营生,一户做机械生意,一户做拆迁工作,给我的印象这两家都是生意兴隆、财源茂盛。做机械生意的老张年近花甲,生性开朗,每天自己驾车上下班。做拆迁生意的老张,黑红脸堂,身材高大,那形象,如果年轻一些,很容易让人想起著名作家魏巍在《谁是最可爱的人》中描写的那们“象秋天的红高粱一样淳朴可爱”的小战士。与做机械生意的老张一样,每天也是自己驾车出入。两位老张的夫人,看上去一胖一瘦,一白一黑,一热情好客,一少言寡语,相同的是与人为善,乐于助人。姓宗的邻居原来认识,在乡下工作的时候,他就在镇中心校工作,说起来算是老相识了。虽然他搬来的时间晚,融入这个集体的速度却是奇快,或许因了当过校长的缘故,与大家一做邻居便亲密无间。与老宗相比,他的夫人简直就是活宝,每天总是笑不离口,经常听到老嫂子爽朗的笑声。每天傍晚,邻居们总是来到做机械老家的小院或里或外,打牌娱乐。尽管聚在这里邻居多数年龄相妨,打起牌来却是丝毫不含乎,认真得很,甚至有比较晚的时候,还会听到他们那认真一番面红耳赤之后开心爽朗的笑声。
在我家的前面,有一块小花园,花园中种满了各种树木,无论冬夏,总是绿意盎然。小花园的前面,是百货大楼员工的住所。在我的印象中,百货大楼的员工素质很高,不仅工作时间,茶余饭后也是彬彬有礼。由于职业的原因,他们的生活节奏感强,给人的感觉,就是上班下班、来去匆匆,因此,虽然近在咫尺,却完全没有前面所说的邻居的熟悉,虽然被他们给我安了一个园长的位子。一段时间以来,这个楼上的个别邻居总是从楼上往小花园的绿化带中扔垃圾。如果是拎到楼下随手扔下也就算了,令人生厌是的不管楼下有无人员,打开后窗,空中便有塑料袋呼呼落地。袋中什么都有,最多的疑似粪便,还有一些女人用品。有时在想,难道外表看上去衣冠楚楚的人也这样做事?忍无可忍之下,就想在单元门贴上敬告的纸条。想来想去又觉不妥,恰好碰到百货大楼的经理,犹豫之后,还是把这事告诉了老总,他说安排人说一下。于是就找个袋子,专门清理了一下,心想这下可以卫生了。然而,大约半月时间过后,从昨天开始,紧靠大楼宿舍的小树上,又挂上了印着“喜乐佳”字样的白色塑料袋,象以往一样,里面的垃圾仍然疑似粪便等。
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真希望这些邻居能够认真地思考一下,能够自觉维护公共卫生。想来想去,凑了一首打油诗,附录于后,如果大楼的邻居们能够看到,还请以小区环境为重,切勿再演彗星撞地球一幕。
列位高邻请注意,
小区是咱自己的。
公共卫生要维护,
不要随手扔垃圾。
标志明显是大楼,
喜乐佳袋作外皮。
翩翩垃圾空中落,
彩袋飘舞挂高枝。
对了,关于这打油诗的来历,据说是唐朝一个叫张打油的,用乡音俚语写了一首诗,颇受人们喜爱。于是,后人便常以此类形式写一些具有讽刺意味的近似于顺口溜的诗歌,称此为打油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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