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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文学鉴赏 |
对于桓台县文学界来说,这是一次空前的事,因为,据我所知此前没有桓台作者能够在全国性大型文学刊物上发表长篇小说。李玉文能够在全国大型文学刊物《十月》上发表长篇小说《河父海母》,因此把他称为桓台文学的旗手,我认为是恰如其分的。
前天(4月11日)晚上,本人有幸应邀出席了李玉文长篇小说《河父海母》在《十月》发表庆祝酒会。酒会是由桓台县文联、桓台县作协、东岳集团共同组织的,现在看到李玉文的博文称作被偷袭,倒觉得有点意外,真不知道这主办单位是怎么搞的,这么隆重的事竟然事先不和当事人沟通一下。虽然怀疑玉文的说法,但他在酒会上的表现证明这又似乎是真的。酒会的议程有一项是请李玉文谈创作体会,玉文上台后的开场白接连就是两声既象是“呵呵”,又象是“咳咳”的声音,听上去果真就象嗓子不小心沾上了鸡毛。我在想,如果早有准备,喝点水,润润嗓子,肯定不会这样局促,这也从一个侧面印证了玉文的说辞。然而,在昨天他写的博文中自称“赶鸭子上架和被偷袭”,博文的括号中,也有“那马踏湖竟然也昂然在座”的话语,这就更奇了怪了,此前玉文委托单位上的同志去文联送书,书中夹着收书人的姓名,我的办公桌就设在文联主席的对过,此前曾在他博客的评论中留言,等杂志来了后,一定送给我一本,先睹为快。没想到书送来了,拿起来翻了好几遍,就是没看到我的名字,很是生气,立马拿起电话:不给我也就算了,怎么净往我眼里捣棒槌?从他讪讪的笑声中,我感觉以了他的不好意思,也就理解了他:这绝对不是故意的。这次受到邀请,本以为玉文良心发现,友情为重,现在看,这也不过是主办单位有心为之了。倒是括号中的“昂然”果真不虚,因为本人体胖,又自觉是应主人邀请而来,坐在那里的确显得相当“昂然”。只是玉文现在出来把这样一件郑重其事的事当成是“偷袭”,于是本来释然的心情又有了一点揪了起来。当然,这都是玩笑,一来他并不知道我和文联主席对桌,二来如果是故意,那这次咱也肯定不能“在座”,何况还能“昂然”?三来是因为他来敬酒的时候,我重了他那两声象是“呵呵”又象“咳咳”的声音,他现在来这里反攻倒算来了。有一点呢,向玉文要书,可是在博上公开的,现在突然被称为“偷袭”,也是真的往眼里捣棒槌了。
闲言少说。最初看到这部小说,是在去年本县出版的《少海》杂志上,虽然并没有仔细阅读,仅从书名上,就觉得这部作品的品位肯定非同一般;知道小说要在《十月》发表也有一段时间了,从那天起,就一直盼望能够看到刊登这部小说的《十月》。早在五年前,那时玉文还在县委研究室供职,看到他的时候,整天一幅忙碌的样子,胳肢窝里总夹着个小包,走起路来看上去也有点失魂落魄,问他在做什么也不正面回答,别人告诉我,他正在写小说。现在看来,所写的小说就是这部《河父海母》了。小说所表述的内容,是发生在黄河三角洲这块新生土地上的事情。尽管那个地方离我们这个小县有几百里远,但从地缘上说,与我们这个同样位于黄河之滨的弹丸之地是紧密相联的。因为桓台位于黄河下游南岸的冲击平原,被称为北国江南的马踏湖就在这个地方,想象一下,设若数千年上万年前,桓台所处的地方,也许就是曾经的黄河三角洲,因为先秦时候,这马踏湖就被叫作“少海”。再加上李玉文现在桓台的东岳集团供职,我说这部作品在《十月》发表在桓台是空前的也就理所当然了。
相对来说,我对于李玉文的了解是深刻的,几乎他一到桓台,我们就在工作上结了缘。当年,他踏上桓台这片土地的时候,怀里就揣着一部《蝉蜕》,事情过去了好多年,书中的故事情节也忘记了许多,当时觉得书的内容显得单薄,但是看到书面上的属名,我还是很难与眼前的那个小伙子联系在一起的。那时他在一个镇上做报道员,时间不长又转到了另一个镇,不久,我也调到这个镇工作,和李玉文成了同事。相近的工作,相同的爱好,把我们联系在一起。起初的时候,他并十分适应新闻体裁的写作,时间不长,他的境况就有了大的改观,名字频频在淄博日报曝光,即使是头版头条,一年之中也总有那么几次,从此一发而不可收,虽身在小镇,却是全市名人。后来,我调到县里新成立的报社工作,单位领导也想方设法把玉文挖来,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方弄了个AB工作制,每周在报社工作几天,在镇上工作几天。直到后来镇上换了领导,他才得以专心供职于报社。
好景不长(当然这是对于报社,对于本人,这并不是一件坏事),因为在对外宣传上的建树,宣传部又把他借调过去,后来县委研究室又把他要了去,再后来又去了企业,总之,他是按着自己的思维在工作。
玉文才思敏捷,形象思维发达,写作起来,常常是下笔千言,一蹴而就。因为曾在一起工作,白天看上去无精打采,夜间写起来,必定是一包香烟,一捆啤酒,次日天亮的时候,上万字就出来了。一次在他不太情愿的情况下,请我们二人吃了顿晚饭,不曾想,第二天报纸出来,就有了一篇《说蹭》,弄得我到现在一说起这事心情还不爽。还有一次,他和新闻科的另一同事请新来的科长吃饭,推杯换盏中,含沙射影科长来得晚,以后要小心些,不曾想科长说:来得晚,管着你。诸如此类的故事有许多,即使是玩笑,看上去也颇经典。
说了这么多,其实不过是想祝贺一下。想玉文只身来桓,能有今天,的确不易。虽然有点不情愿,但我还是要说,他是个勤奋的人,是一个有爱心的人,是一个有很强责任心的人,也是一个有事业心的人,当然也是一个比较大度的人,就是有时候有点那个(这是真心话,绝无半点调侃)。尽管在内心深处也想敲打一下,但他的成就说明了一切。还是说句祝愿的话:百尺竿头,更进一步。
正文说完,补充一句:那顿酒是少不了的,总不能就这么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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