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本来没有什么罪过,但是,当喝得过多之后,这无罪之酒便说不清楚自己了。
本人也小有酒量。每逢酒场,自觉不自觉地就成了焦点。一般说来,年轻的时候无论体力精力都可以,多喝一点也没什么。有时候,喝酒倒成了一件值得夸张的事情。
第一次喝洒是在十七岁那年春节,大嫂的兄弟们来了,家中没人陪,于是还在上高中的我就上了架。因为是第一次喝酒,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有多大,来的客人又多,陪的人少只好尽心竭力地陪,不知是何原因,客人中有的好象喝多的时候,我好象还没有多的感觉。倒是几岁的侄子在舅舅们的鼓动下喝了一小杯后不停地转了起来。后来,我高中毕业了社会交往多了起来喝酒的机会和次数自然就多了起来。
参加工作以后,我来到了当时的一处小中学当教师。当时条件差同学朋友来了,叫上几个同事弄上几个小菜,尽管条件简陋倒也喝得痛快。时间长了,同事的同学朋友来我也经常被邀请作陪,喝酒的机会就更多了,那时候的心态就是觉得自己酒量大很光荣。
一次值得纪念的酒,是在我刚调到一个县直部门工作的时候吧。当时我接待了一个北京来的青年记者,因为天也比较冷了,这位记者赶写了一篇报道,我和一个同事帮助他装订好的时候,早已过了吃饭时间,没办法我们两人诚心诚意地说:要不回家吃点吧。虽然是诚心诚意,但自己心里也一直在想,人家从首都来,能去咱这小家去吃饭?没想到这位记者非常爽快地答应了。于是,我们顺路从道边买了点菜凑了四个盘子,回家以后就喝了起来。本来想,人家从北京来,咱也不好让人家喝多了,目标就定在二斤酒上。因为三个人喝二斤酒,以我们的酒量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然而,万万没想到第一茶杯没喝下,这位刘记者就吐了起来。这弄得我们二人很不好意思:再喝吧,人家已经吐了;不喝了吧,也不礼貌。当刘记者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我和这位同事不约而同地说出了一句话:刘记者,你随便,我们俩喝。这句话也得到了刘记者的赞同。于是我和同事二人喝了起来。过程就不细说了,最后是我们二人喝了近三斤白酒。天晚了,宾馆的门也关了,我请刘记者在家里住下,明天早上回宾馆,但他坚持回去。于是我们二人抢着去送人。我骑自行车把人送到了宾馆,本想同事回家了,等我回去的时候却看到了明显醉了的同事。尽管天已晚了次日刘记者就要回北京。为了能在首都的新闻单位发一篇稿子,我连夜赶出了一篇稿子,次日早晨送到宾馆以后我就躺在床上。因为刘记者这天要回去,县里的有关领导中午为他送行。当领导来宾馆接他的时候,看到我躺在那里,就知道了先一天晚上的事。后来这件事还生出了两个故事:一是答记者问,同事妻看酒醉后的同事,问曰:你啥着连?同事答:喝醉了。问:与谁在一起喝的?答:与老魏。问:老魏喝醉了吗?答:没有。问:人家怎么没喝醉?答:人家酒量大。问:以后怎么办?答:以后不与老魏一起喝酒了。故事还有后话,这里不再说明。二是骑车下了沟。下沟的事其实与答记者问是相关联的。当晚送刘记者回宾馆,我们二人都想亲自送。居住的地方离宾馆有好几里地,同事喝多了,我也喝不少,于是只得先把朋友送回家后,我们急匆匆出了门。我带着刘记者在前面走了,同事在后面追了出来。住处出大门是一个大湾,因为修路,路上布满了碎砖块。朋友一出门便被碎砖块拦倒,人与车子同进倒在路边。同事夫人追出来,没看到人影,以为他追过去了,就自顾自回了家。同事倒在路边,发现老婆过来,以为会来把他拉起来,看到人家自顾自回去了,只好自己起来走回家。次日上班后说起这个细节,当作笑话。不曾想,后来起传越广,以至于到了相当层次的领导那里。后来同事去省委党校学习,有次搭一位曾在县里任职后担任市级领导的同志的车,路上问道:听说你喝醉了酒下了沟,起来的时候天都亮了?同事原原本本地讲述了故事的经过,同时说明这是正版,所有与此不符者,均为盗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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