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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永恒

(2006-05-06 09:41:48)
分类: 文淵齋隨筆

瞬间永恒

对任何人的文章,我从不抱偏好的——我只信奉作者的思想或许能给我一个思考的平台。这不开卷有益,刚才在书店里随便翻了翻《韩寒文集》,其中韩寒有句话说到我心坎上了,我可不愿意复制人家的情感乃至文体。一次、两次、三次,今天是第四次构思这篇文章了。我追问了自己好几次,为何感情澎湃却笔下无言呢?今天终于有了答案,我是担心纯真的感情被劣质文字污染,变成了情感垃圾。

今夜能否炮制成这个难产的婴孩,我丝毫没有把握,惟有一切随着情素的倾泻。

犹如这文章,那段感情有个冗长的启兴,而待滞于勇敢的破题。沐浴了灵魂与理性的洗礼,感情蜕变,按照我的汲华思想可以说是凝结成了一个个精华的瞬间。我是喜欢永恒片刻的,这是生命的浓缩,这是思考的积淀,更是幸福的承载。孑的出现,在我的生命中就是这样一种厚重的情感与思想纠缠。

去年的初冬,有人约我去新世纪食堂尝鲜。那人说,新世纪推出一道“自己动手”校园佳肴,我们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菜品,然后再自己去做适合自己口味的美食。这是个很有诱惑的资讯,尤其是对中自由毒特深的我来说。那是一个下午,课后我同传递美食情报的那人正准备鏖战精心安排了的美食选择。不经意间,一位秀发披肩,身着橘黄风衣的女孩跃然填充眼幕。秀色可餐,这是一个刻毒的形容,但女孩的灵韵占据了本应属于美食的我的心灵空间。最真的情感只是一瞬的标致,也就是一刻铸炼了恒久。这位后来被我称为孑儿的女孩,在眸子间征服了我的眼睛。美好的东西总是短暂的,女孩在那一刹那消失在涌动的抢饭人流。漫不经心地烫着那被神话了的美食,我预想着女孩的出现注定不会像这道变脸的四川麻辣烫一样炙胃。害怕辣椒的我更愿品味女孩瞬间带来的炽热,那是心潮的恣睢。

那次美食之遇至今是我追忆孑儿的思维按纽,它有意无意地在暗示与怂恿着我做着并做出明智的决定。也正是这次邂逅的缘故,孑儿的身影不时的走进我的眼球,让我有了第二张可以随时回放的经典记忆。晚自习后,生态园四周人流奔腾,我手提水瓶了逆流而行,豁然,腰肢笔挺,行走迅捷的孑儿再度陶醉那颗追逐幸福的心。我承认,自己回头目送了孑儿的,那夜。自此,朦胧与清晰并存,柔美与健力共融,生命与情感的力量定格了又一次幸福的诠释。

或许是遗忘,也可能是模糊,夜邂生态园后,孑儿在校园中的影子似乎消失了不短的日子。我感觉,仅偶尔在新世纪周围与孑儿会过面。

第三张可以展示的记忆场景是今年初春的再一次夜遇。还清楚地记得,那夜伴着料峭的春风,我刚从新村开水房出来,久违的孑儿很意外地站在对面的超市购物。仍是那头披肩秀发,换上的却使那件熟悉的橘红色的皮衣;仍是那矫健的身影,洋溢着的却是那谙念的生气;仍是多情的我,采取的却是静静的目送。生存的证据再次与我的思绪擦肩较量,留下了这历久弥新的情素标签。

生命是挺进的,思考是渐趋的,生活是忙碌的,上学期的我忙碌于课题写作的深渊中,似乎暂别了孑儿。我承认自己不是机器,工作总有累的时候,夜晚总有休息的时间,有且仅有课题为伴侣的我同样需要对情感的思考与拥抱。因为忙于课题,拥抱感情只能是奢侈品,但思考感情却成了我的一个业余爱好,并且是那种“创造”了业绩的业余爱好。孑儿,一个属意的女孩,当然是我思考知己爱情理论的最佳蓝本。说心里话,此刻写作的真的很感激熟悉而又陌生的孑儿,是你,在创作统一学系列课题的同时,我的知己爱情理论才有了雏形,也才有了国庆的那些有关知己爱情的随笔的诞生。情思回到段首,忙碌的我又见到孑儿是六月期末复习之时,那天中午我在复习基地麦香源啃书,期待的孑儿再次没有准备地走了进来。你是来买面包的对吗?同样熟悉的一切,让我莫名地感动。但最值得珍藏的是,你那回眸的凝望,是它撵走了我夏日的瞌睡虫。

有时我问自己,是否福祸都是双至的?麦香源之遇后,我频频邂逅孑儿,在新世纪餐厅,在校园……然而其中又制造了两次经典瞬间,一次是在73楼紧邻梧桐大道那间小教室里,一次是言事口偏槐园地带。

教室之邂是发生在一个中午,由于忙于期末复习,吃了午饭后我便径直去了教室。没想到,在1314分,身这连衣裙的孑儿走进了我所在的教室。我想这是一种情感犯罪,孑儿的到来致使我复习的精力丧失殆尽。我关注的中心点,当然是漂亮而睿智的孑儿。不过这次的收获也不小。我发现,孑儿看的是《中国古代文学史》,据此我臆断孑儿是中文系的;孑儿用的是印有“中共南部县”的稿笺,但是南部县可一度迷惑了我的判断,后来才查到它在南充。可以想象那天下午我的复习质量。孑儿15点多走了,我也随后走了,不是追随,而是一种选择,复习考试我应该换个环境,以免睹物思人。

而偏槐园地带之遇是发生在一个下午,我与两个同学正坐在木凳上说英语四六级考试的事,孑儿出现在我的正对面。你我互视了一阵,这种互视在我认识你的记忆中是第一次,也是最长的一次。这使这次相遇理所当然成为我定义的经典瞬间,但我还没有悟出用怎样的语言来描述这次幸福的拳师是最恰当的。

偏槐园地带之遇演绎出了奥妙,也设置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悬念,我再次见到孑儿等到了这学期开学之初。那天下午,我看见孑儿和同学一同从生态广场走了过来,去了商业街,我再次目送了你。这次目送也很有味道,一送就是一个多月——由于孑儿实习,我猜测的,大四去实习。

我喜欢珍藏与孑儿的相会,似乎成了一种嗜好。在运动会期间,我看见孑儿在桃李园餐厅旁边跟同学合影,我很高兴。但更愉悦的是那次听姚定一教授讲《红楼梦的哲学观》,我抬头之间发现门口的女孩极似孑儿,定睛审视,不出所料。讲座之遇,第一次看见了孑儿的微笑,第一次欣赏到孑儿的曼妙,第一次那么长时间的诠释了知己爱情的幸福……讲座是一种文化,情感更是一种大文化,姚教授发现了《红楼梦》中的真假哲学观,我揭开了知己爱情理论的真面纱,孑儿是值得我一生选择的知己爱情的另一半主角。

有了这样的想法,我开始构思这篇文章。然而几经释笔,几经把杆。这其间还有幸在一个阴冷的下午在南大门真正欣赏了孑儿的风行,可以说是这次真风行的欣赏催生了我这篇难产的文章,也可以说是这次真风行的欣赏给了我感情行动的真动力。

知己爱情,源于孑儿,期冀归于孑儿。

20041119日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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