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仅仅将巴西与阿根廷的奥运半决赛定义为“精彩”显得太过平淡了,很缺乏艺术感染力,所以,我对这场比赛的评价——那是“相当的精彩”,这样就很好很全面了。
绰号“KUN”的阿奎罗像动画片中的大空翼一样,凭借着自己的完美表现,一步步的接近自己的理想。打入两个进球,创造一粒点球,这样的表现足够让看台上的未来老丈人马拉多纳在镜头前大吹特吹了,“看,这就是我的女婿。”作为前锋,只需要出现在能把球送进对手球门的地方就可以了,这么简单的道理,那些只会在河边洗脚找原因的用“大胯”思考者永远搞不明白。
昨天的比赛中,不仅仅只有阿奎罗一个“大空翼”,几经波折来到北京的梅西不惜力的拼抢突破,有着雷东多般英俊面庞的加戈在中场攻守自如,还有被青春感染的超龄球员,终日浓眉紧锁的里克尔梅进球后顽童般的灿烂笑脸,就连一脸老成稳重的中场工兵马斯切拉诺也玩起了长途奔袭。他们都是昨天足球场上的“小英雄”,这群来自潘帕斯高原的“雄鹰”,在北京奥运梦想的上空盘旋,等待最后的俯冲。
巴西足球与阿根廷足球之间的恩怨情仇延续了几代人,到今天,还在继续,旧仇不会销,只会添新恨。阿根廷将3个进球记录在巴西足球的“耻辱册”上,而巴西从中国队身上学会了“输人不输阵”,红牌无所谓,一踢而后快。
潘帕斯高原飞来的“雄鹰”最后的对手将是来自非洲大陆的另一只“雄鹰”,谁将猎得最终猎物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梅西,罗米,阿奎罗们能让我们这些饱受蹂躏的中国足球“难民”体验到真正的足球快感,足矣。
番外篇:国足与狂犬病
谢家有狗初长成,主人姓“谢”,有残疾,又哑又聋,住在一个四合院,他每天都起的很早,在院子里折腾自己的狗。大伙天天早上出门,开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和狗,于是都会热情的打个招呼,“早,谢。”,虽然他听不到。
有一天,意外发生了,不堪被谢主人精神及肉体折磨的狗发狂了,冲出狗窝,咬了住同院的两个小孩,小巴和小比(感觉像在骂人的名字)。巴家和比家没办法和又哑又聋狗主人讲理,于是一气之下打死了谢家的狗,气呼呼的搬家了。
巴家和比家搬家的那天,狗主人“谢”叼着手纸蹲在茅厕里偷笑,这才是说不出的高兴,因为他知道,前今天自己闺女(非亲生)就因为摸了狗爪子后,吃饭忘了洗手,结果转天就死了。那被咬过该是什么后果呢?他讨厌身边的这些人,就因为没有人知道或在乎他的“叉腰肌”。
他,变态了……
数日后,被“谢”家狗咬过的小巴和小比同时身亡,其状甚惨,无药可医。医师诊断:系“狂犬”。
此时,又哑又聋的“谢”正躲在房间里,扯着一只小狗的前爪,来回扭拽着,心中默念着:要练“叉腰肌”,左三圈,右三圈……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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