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看了《斗牛》，我的处女作《上车，走吧》的导演—管虎的新作，事隔九年，他关心的还是那些底层的小人物，也许是小人物在绝境中生命力能显现出奇的韧性，动人之处就在于此。

   《斗牛》中的牛和牛二，被神化了，一头不死的牛和不死的‘牛二’，不必深究，他们是符号，朴实和执著的符号，让人看得有些心酸，命运如此，不执着又能如何，这是他们的使命。就像上周末，去看青年画家王斐的个人画展，标题是《骑士物语》，我问他：“你的骑士是远古的？”他说：“是未来的，也许在几千年前出现过，几千年后还会出现，只是我们都无从考证。”于是对于那些嚣张的‘骑士’王斐有着不容推卸的使命感，这是他的荣耀，因此他很成功，他的画卖的很好。再说到牛二，他荣耀吗，有点吧，那毕竟是头‘革命’的牛，更多的是‘感情’，感情这东西太玄了，总是让人执著，宁愿和她死在一起，太有缘了。

王斐的骑士 

   我也跟牛拍过戏，在《烈日炎炎》中抱过一头出生三天的小牛犊，也是一头‘革命’的牛，只是没有‘牛二’的那么倔强，我也没有那么执著，因为在剧中我的任务是‘执着’于和人的感情。

我和革命的牛

   中国人自古像是总把‘牛’给‘神化了’，比如一些极端的赞美，牛的不行了，就‘牛 X 大了’之类的。至此国庆60周年，真心希望中国越来越牛，让全世界人都不得不学中文，我就可以永远不学外语了。（学英文两周后的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