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太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7点了。我想先找一个住的地方,但又不想麻烦太多的朋友。青青是兴县人,在太原开公司,以前在京城给人干过销售。他是一个十分憨厚的人,现在虽是老板,但我一直跟许多朋友一样叫他青青。我不想住他家,他说先到家里再说。
于是,我打车去卷烟厂宿舍,那里是王老板的家。王在上个世纪90年代的《青年文学》发过一篇小说,题目叫《根宝》。他想让我去家里的目的是谈谈久违的文学。为此,他把同是兴县人的丰也约了过来。丰是诗人,但在太原某报当记者,人称“报告王”,意即写报告文学是一把好手。丰的酒量让大家甘拜下风。
青青家在宿舍区的顶层,两居室,儿女双全。儿子在清徐上学住校,女儿上初中了。当晚喝了50度的白酒。我原本好几年都不怎么喝白酒了,只是一回到山西这种特有的朋友聚集的酒场,就不由放开喝了有二两多,有些晕晕忽忽了。一早醒来,才发现青青已经准备好早饭了。
那次,我到南华门东四条的省作家协会去办事,正好与青青上班同路。青青的公司在离五一广场不远的人才交流中心里面。他说,《山西文学》还在那里招过编辑。他还见过主编韩石山。我与青青作别,也不着急,时间还来得及,就走着去了作协大院。记得那次很顺利,先找到段崇轩老师,然后又见到当时的吕梁籍的周振义书记。办完事之后,还不到上午10点,我与段老师作别径直向西站而去,赶回吕梁的大巴。
太原和北京一样,都有一个西站。这几年,吕梁市也有一个西站,与北京和太原有了异曲同工之处。吕梁市区也有了一个类似北京天安门广场和太原五一广场一样的城市广场。这个广场作为当地政府政绩工程之一,一些建筑有了古希腊的味道。自然,太原比北京的广场小许多,而吕梁则更是缩水不少。这西站也一样,太原和吕梁的西站是汽车站,这一点与北京有了虽有不同,但这种毫无创意的模仿显得缺少想象的空间。
太原到吕梁的高速,确实把两地的距离缩短了。中午12点多,大巴已经到了吕梁市的近郊吴城水库。父亲给我打电话,我说很快就要到了。吴城水库在一片长狭的山川里。吴城、王营庄,以及田家会,那些山和云的相接之处给人以无限的想象。随之而来的是川东水泥厂、楼桥水泥有限公司,这些零零乱乱的厂区和洗煤厂一片狼藉,东川河黑糊糊的。
中午12:52。汾(阳)柳(林)高速。路边有“汾柳高速”字样的小红旗沾满煤灰。进入吕梁市区。滨河南路。进入一个彩门。到家了。长时间坐车耳朵有些蚊蚊响。父亲说,这么快就回来了?确实是,高速比以前要快了许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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