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 天津往事——天津通灵日记(三)
(2009-09-11 10:55: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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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沟村的屋子很多都是依山而建,没有比较严密的石头砌垒,不一会,就挖了不小的一个洞口。爷爷流传的说法,龙脉就在脚下,玉珠就在这山腹之中,这山虽然不叫山,土包而已,也高有50余米,厚达30余米,洞口挖了以后没有任何支撑会很危险,而且土根本没处运。
大概挖了4米左右,村长带着人又赶过来了,这村长姓张,50多岁,肤色很黑。嚷着:“干啥呢你们!停,你们到底是干啥来的?”
望着一屋子的土,我赶紧抢先解释:“您看这是我的身份证,我的确是郭家的后代,这次来是找点东西”。
村长迈了一步,疑惑的问,“就算你们是郭家的人,这么多年都没回来了,现在挖来挖去的到底想闹啥?”
我就就编了个理由,说爷爷留下遗书,说把一枚祖传的护身符藏到墙后的山里了,只有拿出来才能治疗好家族遗传的癫痫病。其实这谎撒的不算离谱,真的是为我在找护身符嘛。
村长也憨厚,站在那里不知道该说啥,但也不走。我一看,赶紧上前拉着村长往旁边站了站,商量说:“村长,您看我爷爷的叮嘱我不敢不做,可我们又实在没有力气,你能不能找村里的人帮我们挖挖,两三个人就行,我们给发点钱做补贴。”
村长考虑了一下,问多少钱?
我们也没带什么钱,您看50一天行吗!
为了让村长放心,我说:“我们也不知道爷爷埋没埋别的东西,但我们只要护身符,如果挖到了别的,无论是钱是金子,都归村里”这样一说,村长可算放下心来。回头对着两那个人说,就你俩吧,一起干吧,郭家的人说了,一天给五十,挖没挖到都给。”
毕竟是两个小伙子,果然有冲劲,从中午不到天黑,就挖了将近10米,一个挖,一个用绳子拽筐来倒土。毕竟是个体力活,大家都累的受不了了。
不知道找要的东西是个什么样子,也不知道有多深,甚至我还怀疑这个东西到底是否存在……
今天就到这吧,我站起来拍拍手上的土,我先把两位的钱给您结了,今天辛苦辛苦。突然我发现钱包没有了,回想一下,刚才一个小伙子一直在里面挖土,我举着灯在他身后照亮,会掉哪呢?
我手里拿着油灯,进去找找吧,自己又猫着腰钻了进去,在高低不平的黄土上寻找。忽然觉得头很晕,好象有些缺氧,灯还烧的好好的呀。只能急忙倒着向外退去,却不小心撞倒了旁边用来支撑洞顶的木棍,就听哗啦一声闷响,土片朝头上砸来。我趴在地上,最后的感觉似乎眼前有一末红光,便失去了知觉。
子似乎飘悠在空中,渐的有了意识,睁开眼睛,已经躺在榆次医院的病床上,时间应该是晚上,天是黑着的。
我努力回想那红光之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却没有任何记忆。挪动了一下手脚,能动,一切应该都还正常吧,若不是手上扎着一个吊瓶,还真想不出我在医院躺着有什么理由。
简单检查,发现除了脖子和腰部有擦伤之外,的确没什么事情,大家松了一口气,父亲和大哥一人一语的讲述着后来发生的事。
他们在小屋外等我的时候,就听见一声闷响,洞口里面塌陷了半边。父亲急了,和两个小伙子拼命挖,挖到脚了又不敢拽,清理身上的压土。就这样连续挖了半个小时,终于把我给弄出来了,赶紧架到村里。
一看父亲,脸色又憔悴很多,这么大年纪还要为我如此操心,我心中大为不忍。
咱们回天津吧,不挖了,我回去继续上班,不轻易动什么的,也不见得就会怎么样,我劝着父亲。父亲沉默了一会,也点了点头。次日不顾医生再观察几日的劝阻,办了出院手续,当日便到了大哥家中。
头依旧有些晕,可能是有些累了,接近中午才醒,醒来简单收拾一下,和大哥全家吃了饭,起程开车回天津。
回到天津,晚上洗涑完毕,看会电视,心神不宁。上网整理一下教案,查收了几封邮件,其中一封引起了我的注意:发信者是天津宝德学院的一位美术老师,30多岁,姓刘,我曾经托朋友找人帮我做电脑上的图片修改,托到此人,后来交谈甚好,成了我的朋友。
这次是托他帮我处理一些以前聚会的老照片,他在邮件中把处理后的照片发过来了。其中有一张照片上五个人,有两个是我们学校老师,一个是别人带来的朋友,另一个是天津大学软件学院的朋友,姓冯,还有一个是天津师范大学的学生。那是上一次举办的跨学校公益活动,事后几位组织人和学生又单独小聚了一下,那学生歌唱的极好,给我留下印象很深刻。
照片上我突然觉得抖动了一下,似乎大家都有了表情,有的呆滞,有的微笑,定睛一看,那照片瞬间就恢复了正常,是我眼花?我挪动着鼠标,按着滚动条上下移动,没再见有任何异常。
暗自纳闷,莫非显示器电压不稳?低头查看了一下脚旁的电源,没事。再抬起头来,啊!身子往后一靠,差点惊呼出来。那相片上学生明显的凸出一双血红色的眼睛似乎要爆裂的样子,充满了绝望和哀伤,虽然仅仅那一闪就不见了。
望着恢复正常的照片,耳边传来石英钟喀哒的响声,那静静的夜里听的分外清楚,身上那一瞬间的汗水似乎湿透了。
刚才那学生血红色的眼睛,此刻却安详而微笑,我不再想继续看下去,冷静了一下,关闭了电脑,去了洗手间。脑海中还残留着那刚才的一抹血红,打开水龙头,用水冲着脸,想忘记那幻觉,水龙头上面挂的镜子中仿佛又闪过致命而荒唐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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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几日都没休息好,这一睡居然到了中午,突然接到了老友的电话,他是香港人,香港新世界集团的领导,在2004年任天津新世界百货的总经理。他为人极其豪爽,年龄比我大将近十岁左右,身材高大,满头白发。常爱和天津交通局的朋 友拼酒。 2000年父亲曾经帮新安购物广场风水一直不顺的五楼看过风水,发现五楼建筑格局不好,阳面门窄,阴面朝内。长久的吸阴气而无法排出,必致病引害,破解之法需改建筑格局,并吸引童子身的男性经常前来,以童子身男人的纯阳之体化解阴性。后来该区域改了建筑格局以后放了很多游戏机吸引年轻男女,并且在阴门之位布置了一间男厕所。因前后改建筑布局耗时达半年之久,每次父亲去都是由我接送。后来一次吃饭的时候恰好他也在,我和他就熟识了,聊得还比较愉快。 |
相比他的经济条件,我当然不介意他请我,乐意陪这个见多识广,又风趣幽默的朋友出去坐坐。但是每次他选择的地方都是夜生活的娱乐场所,不是天龙就是酷热,再不就是夜上浓装,最近好象特别爱混芭比。我一直觉得我这个年龄出现在迪吧是非常丢脸的事情,若见到我的学生,还不得把我说成是一个人老、心花、师表、兽心的高级知识分子。
酷热的晚上是年轻人的天堂,灯光昏暗,男女混杂处处艳舞。有主持人和嘉宾表演节目还是有点意思的,中间偶尔还有几分钟是完全的黑灯,地板象弹簧一样跟着震动,无数少男少女蹦的起劲,简直是人挨着人屁股顶着屁股,女孩子们个个漂亮。很难想象这样的地方居然会人头爆满,连去一趟洗手间都要跳上跳下的穿越。
喝了酒,和朋友谈起了最近发生的事情,朋友听了既为我的经历称奇,又安慰了我半天,着实让我心理平坦了很多。朋友又跟我讲了不久前发生的一件真事。
他跟我讲起的是他在北京结交的一个朋友挖掘到龙洞的事情,去年他的一个朋友做工程,当时要在北京东八里庄的慈云寺附近盖一座名为住邦2000的写字楼,施工需要在地下挖一个很大的坑。开工的时候居然从基地的大坑中挖出了一个巨大的瓷缸装着倒扣在土中,用水洗后居然雕刻凸出的龙兽花纹,共八个面,专家进行鉴定最少是明代的东西。而埋藏位置则是距挖了一半的大坑底部还有三米左右的地下,缸取出地面,居然在缸下发现深达数十米的洞穴,洞口越挖越大,洞口处寒风凛冽。后来从南方请来一个合作多次的高僧,说该洞口深入龙脉,那缸属龙之听地音的法器,事关重大,需要将该法器原样埋下,并覆盖掺入五谷的原土埋好,而上面的建筑则要四面开门,八面透风方为大吉。那高僧和他朋友本就相识,之前听从劝告曾化解过不少灾祸。听高僧这样说,那人自然照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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