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帖) 天津往事——天津通灵日记(一)
(2009-09-09 10: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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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谈 |
分类: 我的心情 |
前两天在论坛看到的帖子,真得很神阿。说了好多身边的事情,转给大家看看。
我姓郭,是天津理工大学的一名普通教师。祖籍云南,爷爷那一代漂泊到山西,1982年父亲到天津定居至今。我还有两个哥哥,大哥已经六十一岁,现在还在山西,已经退休。二哥现在还在天津港工作。
父亲刚来到天津的时候住在天津的市郊宝坻区,他有一个比较特殊的能力就是帮人家看风水。我印象中似乎懂事比较晚,早一些事情多是平淡的生活而无过多印象,而我要说的事情是从我对父亲的第二职业真正有一些了解的时候开始说起,那应该是2001年。
2001年的夏天,我的女儿高中毕业,考上大学开始了住校生活。所以我们打算搬到市区去住,这样我和我妻子上班比较方便,也多了一些属于我们的空间。
毕竟是工薪阶层,买房子是大事情,原来的房子老,卖不了几个钱,所以选房就很谨慎。后来我们焦点落在了三处房子,王顶堤一处,佟楼一处,解放北路一处。
选得这几处房屋,我们自认为都是有一定升值空间,且居住布置比较合理的,甚至是买了就赚的房子。若不是无多余闲钱,早恨不得一起买下。
最终决策的时候我才跟父亲讲,并请父亲来帮忙看看房子的风水。父亲近些年已经不给任何人看风水,我甚至都忽略了父亲会看风水的才能,而从心理我甚至并不太相信父亲所谓的那一套风水理论,更不要说继承一些什么才能。之所以想请父亲看看,只不过因为事关重大应该让家里人都参与意见而已。
周六上午时候约好了三个房东,我开车带着几个家人一起去看房,先去的是解放北路,然后到佟楼和王顶堤依次看房,看完后已经将近天黑了。我们在饭馆吃完饭,父亲让我把妻子送回家后跟他一起回家住。我想父亲肯定是有话对我说,晚上就跟父亲一起住了,没想到这一晚我居然收获良多。
父亲把我带到他的书房,从书架下面的抽屉中取出一个上了锁的盒子,从盒子中拿出一个小小的日记本,一看就知道有些年头了,但是并不破旧。
这一夜,父亲和我谈了很多,讲了很多以前我不知道的事情。尤其这个日记本上是父亲总结的一些风水要点。这本日记是文革时期父亲在山西将祖传的“土形卷”烧毁后根据自己的记忆重新总结的风水经验。
按父亲的说法,祖上在云南也曾经是当地的富户,虽不为官,却是当地官绅看风水必邀的风水先生,据说当时家丁很旺达几十户,并很受当地人尊重。
清朝后期家丁虽然没落,但风水技长还是比较被人器重。至爷爷壮年之时,被军阀以国家用人之名带出云南并随军阀转战中原,而后在军阀混战之中重伤,之后一直在山西养伤,数年后旧疾发作而去。
父亲是家里的长子,爷爷的一身技法皆传于父亲,只是可惜爷爷传技之时已经身体重疾,多是纸上谈兵并无任何实际的经验,后期都是父亲依照爷爷留下的土形卷自己感悟所得。
据父亲所讲,其能所得恐怕只有爷爷的十之一二,已近失传,本想将之就此掩去不再提起,可如今身体情况愈加下降而我事业也稳定可算衣食无忧,就想将他的一些感悟留传给我,不求赖之为生,但求多了解一些老祖宗的东西,多谋求一些福分。
翻开日记,都是父亲总结的一些风水要点,有很多他到天津后帮别人看的一些风水经验,还有他主动四处查看风水的一些记录。
另外父亲还告诉了我一个行内的秘密,简单归纳可以称为风水流动说,就是说风水也是在一直变化的。今天的生地可以成为明天的福地,明天的福地也可能成为后天的死地。你凭借土壤,地形,地下的构造,周围生态、水、阳光的照射角度,空气的流动性等等可以判断的只是近期的风水,而且风水要随人来配合,人的复杂尚且不提,但哪怕周围的环境不发生明显的变化,只是季节变了,风水也会随之改变。
父亲在日记中特意提到了以前被天津官员和名流的邀请拜访,还有中央的很多官员。其中大部分是建筑落成或私宅的选择。他走遍了天津大部分地方,并将观察到的一些好的风水之地记录下来。
而我留意到父亲还标注了天津市区附近一些重点忌讳的风水禁地,有东站附近的一处地方、日报社附近、红桥的一处道路,还有华苑外环线以外的一条小河等几十处。
去年我们理工大学搬迁到外环线的新校区,我才想起当时标注的那条小河,还特意找了一次。那边变化很大,不是天津城建学院和天津农学院对面的那条河,而是靠近高架桥下面往右走两公里左右的一条很小的小河。河水很黑杂草众生,朝远处望去可见几公里外新盖的绿色产业基地。
父亲和我说完这些,已经显得很疲惫,赶紧让父亲休息,那日记厚厚的几十页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说完的。可父亲却缓慢说道,没什么好说的了,我记得的都写下来,能不能领悟还要看你自己了。小三我还想和你商量一件事情,父亲犹豫的说:“我想近期回一趟山西”。
对于这样一个决定,我感觉到惊讶和为难,山西除了大哥一家外,没有亲戚了,大哥前年又专程带着大嫂和孩子来天津看望过父亲,不知道父亲去山西做什么。另外学校刚开学不久,正是忙的时候,请假代课都不容易。对于平时寡言少语的父亲这样一个要求,我很难拒绝,只好说:“爸,我回去和二哥商量一下,看谁方便就陪您过去,您是去大哥那么?”
没想到父亲居然紧锁双眉,摇了摇头,对我道:“不是去看你大哥,是想救你”我闻言大惊。张大了嘴巴望着父亲。
父亲走道窗户边,远处的月亮在渐渐泛白的晨光中隐隐退去,父亲沉默了一会,然后说:“小三呀,你今天带我看的三栋房子,居然全都是凶宅”。
我脸色很难看,问道“难道是天津风水差?”
父亲看了我一眼,说:“不是,天津的风水很好。虽然近几年天津的灵气尽失,但这是承前启后的运势,大的更替很快会发生,旧亡新生,对以生存为本的老百姓来讲,这是好事。”
“那为什么我这么倒霉,会……?”我都不知道该问些什么了。父亲转过身来满脸的忧郁,“这绝对不是巧合,这是咱们郭家欠的债,看来到该还的时候了。房子的事情放一下,工作的事情也尽量安排,你和我一起回山西。父亲不容置疑的说。”
哦……,我很犹豫的应和着。
父亲看着我,叹了口气,接着说:“如果所料不错,你找的那几栋房子恐怕原房主都已经不得善终了,你自己去问问吧。”
周一中午在学校食堂吃饭之际,父亲的话还一直回响在我脑中。突然我想起了前不久9月份评比先进集体时认识的一个朋友,是南开区分局户政科的一个朋友。
我立刻回到办公室,找出他的名片,给他打了个电话,简短说明来意,希望他帮我查一下我选的王顶堤那套房子曾经的房东是否有特殊情况。他帮我把具体地址给记了下来,但他强调说,如果没有太特殊的情况,恐怕是查不出来的,还不如去房管局查查更加详细。我也电话里寒暄谢过。
结果不到10分钟他又主动给我回了电话,第一句话就直接问:“靠,你是要买那的房子吗?”我简短回答说:“差不多吧”。他电话那边犹豫了一下,很低沉的讲,那房子还真有事,前一阵子报纸上有个消息讲家庭内部案件的,就是那的事,你要是能找找那时候的报纸,就能找得到。那案件蹊跷的地方很多,当时各种传闻闹的还挺热闹,公安局里都清楚。他简单跟我讲了讲事情的经过,放下电话,我心情很乱。
下午略非周折,朋友帮我找到了那份《每日新报》,上面一个醒目的标题《他们将毒手伸向亲人——天津家庭内部谋杀案件扫描》,其中一个就是他电话里跟我说的那一例,虽然写的和实际有出入,但依旧让我触目惊心。
十月,赶上单位有一个长假,略做安排,我和父亲回山西。我们是自己开着车回去的,目标是晋中市的一个村,后沟村——陌生但又富有感情,据说那是我爷爷养伤时候住过的地方。
天津到山西我不是第一次走,一路上,既有些压抑,又略有兴奋。一路上虽然也有几次迷途的经历,但在过路司机热情的帮助下,都顺利过来了。
山西很多村落都是丘陵状的土地,和天津的差别太大了。我们先去了太原的大哥家住了一晚,次日到了后沟村,一片漫天厚重的黄土颜色和深浅不一破旧的院落就出现在眼前。父亲毕竟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眼见熟悉的一切,情绪也变的激动起来。
整个村落其实很小,可能只有几百人,家家都有院子,院中都有郁郁葱葱的树,墙砖和门头都是极富有动感的仿古雕刻,有的大一点的人家还放置了狮子或者门檐仙兽。门前的路有的还是黄土坡,开车要是不小心很容易翻掉到更低的土地上,也有的小路已经铺了石片,空气中充满清新的感觉。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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