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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日回宜都,本来是准备参加原同事儿子高中喜宴的,但半途突然接到一个惊人的消息,旋转道赴枝城岳母家。妻子随后也从宜昌赶了回来。临下车时右脚悬空,崴了一下,几不能走路。后来拍片,说是轻度骨折,不过尚无须固定。心情不好,感冒复侵,19日上午坐麻木去医院打针,手机又遗失了车上。手机不值钱,但号薄资料重要,给麻木师傅发短信,希望他把那个滥手机还给我,我给他酬谢,没有回应。19日中午原和宜都朋友谈好在一起吃饭,但丢了手机,自己又向来对数字不敏感,差点成为聋子和瞎子,好歹记起了一个号子,辗转联系,才得与朋友们见面。
虽然行动不便,但因为报社派给我的工作任务在同仁中应该说还是相当轻松的,加之此前我编的版子就已经停了一期,所以还是勉力于下午乘车赴报社上班。
行走困难,妻子也不在身边,手机估计暂时还不会买新的。师友们如果拨打我以前的旧号,或发短信,却没有回应,一定不要误会是我轻慢,盖接到您的电话或短信的已经是一个开麻木的师傅了。待买了新手机,再向师友们告知。
另外感谢博友“冷月清辉”的垂注,我怎么会把网上的一些污言秽语当回事儿呢?和人论战,我几乎没有输过,哪怕是名流大腕,说句不夸张的话,这些家伙要是能把攻击我的话变成文字在纸媒上发表,引起我回应的兴趣,我会把他们的裤子都打下来。我之所以把他们的留言和评论一个不删,一个是不耐烦,没精力,二是无聊的时候看看,就和看人演滑稽戏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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