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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8日上午就重庆彭水诗案主角蓝庆华书记履新职一事写了篇小文《惊看“带病使用”潜规则浮出水面》。在时评这一块好像成了死稿,就看杂文阵地能不能见光了。又不能贴在博客里供师友一观(新浪博客管理者似乎天生和时政文章有仇似的)。
读完了易君左回忆录第四册。易氏抗战胜利出川,途经宜昌,留下了整整三个章节的观感式的文字,我估计大概是现代名人关于宜昌最不吝惜笔墨的了。这当与君左先生尊人易哭庵有关,哭庵游三游洞有诗。君左先生自然也踪迹其父游了一回三游洞,他说三游洞的价值不在洞,而在丰富的前人题咏。至于宜昌城,回忆录中也有饶富趣味的记录:当时宜昌正受霍乱侵袭,易氏等人一上岸就打了疫苗,易氏认为宜昌的环城卫生太差是疫情发生的重要因素,并举了不少例子。战争结束,整个宜昌城一片萧条景象,舞厅和饭馆都不多,易氏说连黄包车都没看见几辆。当时政府财政也遭遇很大困难,易氏对他接触的面临几个月未领薪困境仍枵腹从公的政府人员表示敬意。
近几个月翻了两册沪古版的《礼记译注》。难读,多数于今人看来已无价值,只能翻翻,对那些今天犹有流风和遗迹的礼,就稍稍看得认真一些,试着理解祖宗制定这些礼的原初意义。
教女儿读诗,已十二首。感叹中国诗史煌煌,何内容好又适合儿童诵习的五绝如此之少?
3月1日上午部室开新年工作会;3月2日中午两位旧同事来,在家中饭;2日下午三时到单位参加报社“建设年”动员大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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