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论剑论腻了,我们改论刀——
狗子:大仙,你在作家出版社出了一本随笔集,叫《一刀不能两断》,顽强得有点儿像德国足球。
大仙:正是,德国足球具有钢铁般的神经,他们把足球踢得很艰涩,艰涩到必须在痛苦中起死回生。
狗子:所以你要玩把《一刀不能两断》。
大仙:不是纯玩,我这人虽然玩世略有不恭,拍案忘记叫绝,下底不会传中,单刀岂敢赴会,但在关键时刻,也能像比埃尔霍夫那样头槌建功。
狗子:可惜,德国队在世界杯被克罗地亚灭了,就如同恩格斯被铁托灭了。
大仙:那是因为达沃·苏克假摔,沃恩斯被罚下场。在德国队失利之后,我老喝一种啤酒,杰出的“施拉普纳燕麦啤酒”,一喝这种啤酒,我就知道德国为什么会产生贝肯鲍尔和海德格尔了。
狗子:那要喝燕京啤酒呢?
大仙:那只能产生咱俩这操行的。
狗子:我不懂哲学,是不是德国足球就像德国哲学那样沉重?
大仙:再沉重,也不如女人压在你身上沉重。
狗子:我一般都压着女人。
大仙:梅开360度的时候,就该女人压着你了。
狗子:我的梅只能开到180度,再往下开,身子骨就垮了。
大仙:你想不想让女人在你身上多开几度?
狗子:是我采访你,问你想不想?
大仙:想,得想,要想,特想,巨想,必须想,绝对想。
狗子:想了,就伤自己。
大仙:不想,就乱自己。
狗子:伤自己好呢,还是乱自己好呢?
大仙:宁可伤自己,也别乱自己。
狗子:为什么?
大仙:伤自己,毕竟还有女人跟你一起,乱自己,只能自己摸自己。
狗子:太对了,我一手淫的时候,世界就末日。
大仙:我刚想手淫的时候,人世就绝望。
狗子:采访跑偏了。
大仙:那就快回来。
狗子:看来,《一刀不能两断》,“不能”得非常艰难。
大仙:不是英雄,比是英雄更加所见略同。所谓《一刀不能两断》,拼得就是“不能”。
狗子:就像一场足球,90分钟未分胜负,打加时赛。
大仙:加时赛依然不分胜负,罚点球。
狗子:点球还不分胜负,互相抽大嘴巴定胜负。
大仙:互抽嘴巴再决不出胜负,就互相爱抚决胜负。
狗子:反正得决出胜负,辨出公母。
大仙:反正得锁定卖嫖,把控淫娼。
狗子:又跑题了。
大仙:赶紧回归。
狗子:你的随笔,据说都是在三里屯泡吧奸泡妞的时候趸出来的。
大仙:是“兼泡妞”,不是“奸泡妞”,发表的时候千万别写错了。
狗子:我是“兼奸不分”。
大仙:复印的时候,我必须帮你盯版。
1998年7月20日接受《音乐生活报》首席记者狗子采访于三里屯男孩女孩酒吧。
此访谈刊登于《音乐生活报》1998年7月30日读书版头条声音栏目。
此文标题和少许内容已遭作者修改。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