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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小的忧伤之花
(2010-11-24 02:53:16)

实际上,习惯管他叫“左小”之后,基本忘了他后面的“祖咒”。一定记住,是“祖咒”,不是“诅咒”;诅咒就俗了,白当左小了,起的就是“祖咒”的范儿,所以才引来许多“咒丝”,直逼“宙斯”。至于为什么诅咒就俗了?你懂的。
我跟左小是邻居,但我们并不常见面,一般有局的时候,在酒桌上碰两杯。像我们这样的文艺中年男,高兴了就从事一下破文艺事业,烦了就聚着喝酒,喝酒和文艺,基本是一代男文中左右开弓的架势。用喝酒来提气,用文艺来得瑟,虽然神马都是浮云,但浮云之外还有天,我们也得出张专辑写本书,煽点儿事儿,让后人觉着我们曾经文艺过。年轻时混得没形还可以,到了中年无形中压力特别大,因为社会上混得没有形的中年,就叫——无形中。哥们你裆都着火了,还混呢?
左小祖咒的新书《忧伤的老板》,在我这放了很久,最近终于有感觉了——这本书像是左小的“忧伤之花”,冷寂的开放,一个男人苍凉的心头,暗藏着病魔般的花朵,在忧郁中怒放。生命的主峰在哪儿,就在为无名山增高的那一厘米之上,其实生命比死亡只高一厘米。
1993年,左小祖咒来到北京,和一帮哥们开拓出东村艺术村。想想在麦子店那么一个妈咪小姐的强势集散地,一帮愤青生生磕下一座艺术堡垒,足以把天上人间夜总会和柏金瀚洗浴中心带沟里去。在那个市场基本国有的年代,人们磕艺术都有一股狠劲儿,不把艺术磕出来绝不罢休。而且,左小一贯的路线就是坚持,失败与成功放在一起坚持,最后就不分成败了,把失败坚持得多一些,失败都不好意思不叫成功了。
所以,在跟左小举杯时,我们都爱说——只要坚持,就能喝掉这瓶;只要继续喝,就能再开一瓶。把一个角色演到底,舞台就是我们的。在一个寒冷的岁末,我们的年终诗歌朗诵会结束之后,左小坐在钟鼓楼黑漆漆的门洞里,像一个忧伤的老板在那里沉吟——朗诵会上的女孩都不见了,都走失了。我闪电般脱口而出北岛的诗——以往的辛酸凝成泪水,沾湿了你的手绢,被遗忘在一个黑漆漆的门洞里……
周杰伦帮了我很大的忙,自从他出来之后,没那么多人说我口齿不清了——这是左小书中的一句话。来,为了周董唱歌唱得混淆视听,我们敬他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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