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感恩节这天,我阅读瓦尔特·惠特曼《草叶集》中的一首诗,一首奔向诗歌终极的诗——《今后许久许久》。
在经过一个漫长的过程,千百年的否定之后,
这些积累引发了关爱、欢乐以及思索,
希冀,愿望,向往,沉思,胜利和无数读者,
加上衣料,包起来,再覆盖——代代不停地遮盖,
到那时这些诗歌才能得到承认。
在惠特曼草叶的聚集中,北京秋天的落叶正被冬天扫荡。在寒冷迫近之际,感恩的步履悄然来临……
在比利时啤酒花园TREE,坐满了过感恩节的老外,我并不知道十一月的第四个星期四是感恩节,从这么多老外的派对中,我一边排队等座,一边也体会到一点儿感恩的气息。
TREE的劈萨巨靠谱,用我的话来说,就是“全城最好的劈萨”。十一月我连组了两个大局,一个32人,一个38人,一次来了三里屯十八条好汉中的九条,另一次也就是我的“生趴”,来了我的“红粉29煞”。所以,最近开始组小局,短小精悍的局,就在TREE组了个“微型劈萨局”,哪曾想跟老外的感恩节撞了车?
我最喜欢的海就是地中海,所以得点“地中海劈萨”;我最喜欢的风光就是田园风光,所以得点“田园劈萨”;许久许久没喝“龙徽干红”了,那就开一瓶;可以不去比利时,但必须得喝比利时啤酒;没喝过比利时啤酒,喝什么酒都算白喝。
比利时啤酒带有僧侣的遗风和修道院的清苦,在感恩节这天喝更靠谱,使你的小心灵也能神性飘飘。我每回来TREE,仗着酒量,都喝酒精体积比6%以上的凶悍啤酒。一般喝到3瓶,基本就歇菜了,感觉一口比利时修道院啤酒,能顶2瓶北京顺义燕京。
我给一个有点儿酒量的女孩要了Kriek樱桃啤酒,她边喝边问我:你咋知道我喜欢樱桃口味?我说:因为你的风情美如樱桃。她又问:你是不是跟别的女孩也老这么说?我赶紧打岔:薇蜕丝,来碟花生米。
在“龙徽干红”与“樱桃啤酒”的夹击中,女孩的情色时空开始张扬,她飘逸的媚眼宛若一缕蓝烟,穿过感恩的丛林,飞快地铐住了我。她说:仙仙,给我念首诗吧:我说:稍绷,等我恢复了呼吸再念。
我人性中的这点儿力量,就屈服于这种目光,没办法!
在感恩节的“劈萨之夜”,我横遭玉人目光的镣铐,我人生的某一刻竟在她的目光中失忆,失去生命的力量也不拉稀。所以我,回家下车时只能跟的哥说:麻烦哥们,把钱从我兜里掏出来,麻烦再帮我开下车门,我怎么会被空气五花大绑,戴枷而行,满身都不利索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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