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北京二里沟特别二的女孩突然对我说:我有代沟没乳沟,跟你勾不到一块儿。这让我产生巨大的困惑:为了跟我有代沟,妮雅连女人的标志都不要了,天天唱评戏。曾几何时,我将老苏东坡的词改成:“乳晕飞华屋,悄无人,槐阴转午,晚凉新浴。”引起翰林哗然……
   
梁静茹把中国大西北的宁夏唱成“宁静的夏天”,唱得我一蒙,真敢挑战我对汉语的掌控?北京的国贸桥,是CBD的豪堵地区,从光华桥到双井桥,你晚六点走一趟,估计堵车的时间能把《百年孤独》读完。我每次堵在国贸桥上,交通台总放《宁夏》:“知了也睡了,安心的睡了”,国贸桥上南北双向的车都爬着不动,不洗洗,就睡了。
   
宁静的夏天,叫“宁夏”;宁静的酥胸呢,一定叫“宁波”了。对不起,我这里没影射那个女演员。曾经认识一个网友,给自己起了一个巨嘹亮的“爱帝”——哈里波特大。我跟这个敢于冲破封建世俗的伙子说:在哈里波特大面前,哈里波特真该歇菜了。
   
N年前,看波特美的叶玉卿,情不自禁在一池静水中纵横波涛,轻烟徐雾依稀中,月影灯火阑珊时,直视卿姐的胸怀,我立马想起范仲淹的名词:波上寒烟翠。而我19岁第一次捧读莎士比亚时,一下翻到的竟然是《鲁克丽丝受辱记》中的“她的双乳宛如蓝纹纵横的象牙球,那是未经征服的两座少女的宇宙;除了亲爱的主君,对谁也不肯低头。”当知道莎士比亚把女人的双乳命名为“象牙球”之后,我就一直生活在象牙之塔。
   
然后,我29岁写出一首《再度辉煌》:狼蛛以它的宝石之心为圆心,你以深深的乳沟为直径。一些诗歌女青年盯着我的诗句发呆,然后情不自禁把玉指探向“心灵的中轴路”。
   
1999年,我去美国采访女足世界杯时,一听能去波特兰就兴奋了,就想看看波特兰的女人多么“波特蓝”。我真荣幸,后来又去了波兰,全是莎士比亚给我指的道。
   
在宁静的胸口,心在闪耀,那被双乳夹击的心脏,正在沉睡中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