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有句名言:别人的内心积极向上,我的内心坚忍向下。带着这句名言,狗子冲了一把德意志,登了两道汉莎航空。
在上海浦东国际机场,狗子安检一完就用啤酒把自己击得半晕,以便抵抗他的“高空封闭症”。这也是他不从北京登机的主要原因,因为张弛的“高空封闭症”比他还强悍,他害怕受到张弛的严重影响,耽误了去卡塞尔。
狗子身上有三座大山,就跟中国足球有韩国、日本、伊朗三座大山一样,狗子身上有黄燎原、阿坚、张弛三位名人兼哥们压着他。飞机声升至近万米高空,狗子才从三得利啤酒的酒意中醒来,脑海中依次闪现三座大山。狗子在想,黄燎原最近不太在一起混了,好像他应该7月初才能到卡塞尔,这座大山跟我去卡塞尔没关了。阿坚不喜欢外国,是个严重的祖国主义,一开始就拒绝办签证,一辈子就跟中国呆着,我一出国他就根本压不着我了。那就只有张弛对自己的头一次出国、这趟卡塞尔之行构成压力了。
狗子一直在怀疑,张弛真敢上飞机吗?飞十个小时,再转一个小时,张弛有这胆儿么?就在内心磨叽中,狗子管空姐要酒喝,德国的啤酒就是比中国的好喝,以后不敢坐飞机、打的也得去德国喝啤酒。不行,狗子得走肾,起了两下没起来,怎么回事儿?靠,安全带还系着呢,真烦,耽误撒尿。狗子有一次在国内坐飞机,空姐让他把安全带系好,他就问空姐,你说这安全带安全吗?空姐说,不安全能叫安全带吗?狗子说,那怎么还有空难发生?空姐白了狗子一眼,这你还盼着呢?狗子一哆嗦,不盼,不盼……
飞机约莫到达俄罗斯克拉斯诺亚尔斯克上空,狗子已经被德国巴伐利亚水晶小麦啤酒灌美了;与此同时,进退两难的张弛正在北京开往慕尼黑的航班上做上下的最后挣扎。狗子的思维者大脑中突然闪现张弛,心中嘀咕了一句:丫不应该敢上吧?果然,张弛毅然决定离机。
而此刻,狗子已进入开放性思维,谁说我不敢坐飞机,你得去问问飞机敢不敢让我上。不就是登机吗?登雅婷的,这不就登上来了吗!虽然我一贯走内心坚忍向下路线,但也不妨碍我翱翔于九万里风鹏正举呀。狗子往机舱外云霄中瞄了一眼,啊,天空真好,天上原来并不可怕呀!
德国时间午夜一点,卡塞尔童话1001第一组最后一批,终于杀到富尔达河畔,正在做梦的狗子在梦中醒来,含含糊糊问了一声:老弛没跟着来吧。得到验证之后,一个中国的啤酒主义者,在德意志开始新的啤酒历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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