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回跟着中国明星足球队,去香港观摩“回归杯”中港明星足球对抗赛,由于赵本山的到场,气氛一直趋于调侃。虽然新上任的中国明星队主教练高峰特想在他首次执教生涯中取得胜利,但是赵本山经常用他执着的不靠谱将比赛氛围导入另类。我们现在已习惯叫高峰为高指导了,肩负中国明星足球队主教练的小重任,高峰已不再是昔日的“浪子”,也不是“峰儿”、“峰哥”,而是高指导。比赛、训练两手抓,抽空还抓一下生活,要求球员在比赛前一天晚上,严禁喝酒。
赵本山以一种小品的气度出现在香港,他大老远从东北杀到香港,竟然是“零出场”,春晚他都上过N遍了,足球赛上一分钟都没戏,真有种怀才不遇之感。比赛后他得空就磨叽:知道比赛咋没输吗?因为我没上。其实赵本山特想在孙楠制造点球时上场踢一脚点球,好歹也算露一脸。孙楠的点球被任达华扑出,赵本山认为不是任达华太有才了,而是他没上,他要上了就让任达华一点儿才都没有。中国明星足球队光有一赵本山独贫还缺点儿什么,应该给他找个搭档,两人正好二人转,这个理想的人选就是韩乔生。要是赵本山和韩乔生搭帮说点儿什么,那这事儿一定特逗。
我们住的酒店是尖沙嘴东边的帝苑酒店,这也是参加“回归杯”与世界明星联队比赛的中国国家队下榻的酒店。身为上海人的朱广沪,有点儿从陆家嘴直奔尖沙嘴的意味。高峰昔日曾被朱广沪带过,在帝苑相遇,可谓是朱指导遇见高指导、师徒他乡相见聊叙旧情。朱广沪也主动跟我打招呼,说我身体发福了。我心想:人过四张再不发福,这辈子还有福吗?我跟朱广沪是1997年他带健力宝队留洋回国后,接风洗尘撮涮羊肉时认识的,后来他在霍顿国奥期间,任霍顿的副手,我在采访时有时跟他打交道。2005年皇马第二次来华,戚务生与朱广沪出任中国龙之队教练,共同指挥与皇马的商业比赛。我在龙之队下榻的昆仑饭店经常见到朱广沪,当时我刚结束在青鸟的长期健身,体重确实不重,看来朱广沪对人的印象比较持久,记忆力不错。朱广沪问我为啥不写足球了,我说,不好写呀,写出来不是招球迷烦,就是招你烦,干脆不写,谁也不招。
在帝苑酒店大堂,我偶遇中国足协专职副主席南勇,七年前我采访黎巴嫩亚洲杯时,曾在贝鲁特的酒店里跟南勇喝过酒,米卢长米卢短的一通聊。当时中国队的领队是李晓光,现在已换成蔚少辉,在四哥的房间,我们一杯红酒,小叙一番。在帝苑门口,跟匆匆赶来观看中国队与世界明星队比赛的范志毅打了个照面,小范七年前是中国队的核心,七年后已在给网站写亚洲杯专栏了。我跟孙继海、李玮峰、李铁、邵佳一打过招呼,他们自2000年亚洲杯一直坚持到2007亚洲杯,还有李明和李霄鹏,他们都从队员变成了教练。
七年前,我们在黎巴嫩的赛达能听见黎以偶尔交火的炮声,七年之后,我已远离足球,而一些人仍在足球中坚持。不管他们能赢得什么,他们在足球中继续着人生,而人生,就是在过程中持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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