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吸屄弟没啥子好感,我住的地方,不知怎么还被算成犯吸屄弟了,估计连东坝和杨闸也都犯上吸屄弟了。二逼过后,开始流行二吸,吸屄弟、吸疫呕,吸屄弟里住着吸疫呕,或者吸疫呕上班在吸屄弟。据说手机开始流行三纪,纪梵希、纪伯伦、纪晓岚,不管二吸还是三纪,这种时髦我就不赶了,觉得闹得慌。
有一首叫“秦时明月汉时关”的诗,估计快被废了,早被改成“吸屄弟明月吸疫呕关,大望路上人未还,但使白骨精神在,就让咖啡叫蓝山”。
我单位在东三环边上,跟吸屄弟唇齿相依,刚搬来时还没有吸屄弟一说,这里挺清净的,除了京广国贸就是3501厂。第一天上班,我溜达到长虹桥,把长虹桥上所有的栏杆都拍遍,也没觉得它是长虹呀。
一眨眼的工夫,这里成吸屄弟了,万丈高楼平地起腻,国贸桥上你只能瞎瞧,长虹桥到双井桥,堵得连孔雀都不能南飞,双井桥到长虹桥,堵得连孙楠再也不敢唱风往北吹。我每天下班,一被堵就烦这吸屄弟,吸屄弟怎么不搁到五环外呀?
你看着吧,等嬉戏剃危和碧剃危再一搬过来,估计百子湾连湾都没了,皇城老妈谁的妈也当不了了。
小时候,我从酒仙桥坐402路到现在吸屄弟的核心呼家楼,算是进了城,再倒112路出轨电车奔朝阳门。我觉得无轨电车应该叫出轨电车,我们班上的几个女生当时老坐出轨电车,所以在计划经济朝商品经济转型时,也着急火撩跟着转型,转得自己都没型了。好在她们在满城没带黄金甲的年代,胸部就已经成熟了,女性的第一声潮汐刚落,她们已翩翩脚踩两只船,弄潮儿向涛头立,一堆青春献给你。
白家庄、呼家楼、光华路、大北窑,现在已完全成为吸屄弟,连在三里屯一带活动的小姐,也时不时奔袭一道吸屄弟,她们的吊带裙下、长筒靴旁,分明散落着大北窑的轻烟……
吸屄弟,一个光辉的名字,一道耀眼的概念,正在我们的生活中奋勇崛起。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