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欧洲回来,基本上不动本地啤酒和那些已被喝烂的外国啤酒,将啤酒的饮量降到最低。一个从慕尼黑、从萨尔茨堡、从法国香槟地区朗斯喝美了回来的主儿,我怎么能接受品质低劣的国产啤酒?在吃上我热爱本国食品,在喝上我绝对崇洋媚外。
好久没见到狗子了,不知道他还坚持不坚持“啤酒主义”?反正我已经变成了“威士忌主义”,专喝那种由水、发芽的大麦和酵母完美结合的“单一麦芽威士忌”,所以也叫“单一麦芽主义”。
但是,30年的啤酒根基让我把啤酒断了太难,我现在只去两家酒吧喝两个牌子的啤酒,在方庄“兰特伯爵”喝德国“艾丁格”水晶小麦啤酒,在东大桥斜街的“隐蔽的树”喝比利时修道院“特克宁”红苦啤酒。
在夏日夜晚的深处,我和一位已过三张的怨妇相约“隐蔽的树”,沿着她哀怨的思路,我们差点步入歧途,好在我们坚定地走上了正路。虽然她有着多么痛的领悟,我也不敢舍身相助,因为我一直挣扎着寻找来时的路,就怕现实太模糊。
我给她叫了浮着柠檬片的比利时“福佳”白啤酒,我依然喝“特克宁”红苦啤酒。我的啤酒呈古铜色,她的啤酒是淡白色,在我们碰杯的时候,两种酒的颜色交织在一起,同时我们的目光也在汇合。
她杯中白色液沫漾动,内心似有冲动,在一个良家妇女频频举杯中,我亦不敢蠢动。
她说要赶电梯,得撤了,沿着东大桥斜街我把她送到原汽配一条街,街口的新疆小馆飘出了陈慧琳的歌声:“爱的痛了,痛的哭了,哭的累了”……只听“哐”的一声,她已把“夏利”车门摔上远去。
突然,两个女人凑过来问我:“先生要小姐吗”?我说:“要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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