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晓得为了啥子,在知道土耳其作家奥罕·帕慕克获得2006诺贝尔文学奖的时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要恶搞他!凭什么我们中国人之间老恶搞,不恶搞外国人?凭什么诺贝尔奖老歧视在中国生活的人们,我们在中国活着就不算人吗?非要到我们流亡国外、定居国外才算人吗?我们用汉语写作就不算语言吗?我们码的是汉字就不叫字吗?我这辈子就不学英语了,不学字母了,就横平竖直一笔一划bpmf了,但我照样码字,我的字就码在你鸦的疼处。
我对帕慕克不了解,也没必要了解,但我知道他有一篇名作——《我的名字叫红》,这是一个多么烂大街的书名呀,还不如李春波的《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我一直看不起村上春树,幸亏他没得诺贝尔文学奖,要不然人类还有文学吗?但,村上毕竟还知道海边得有卡夫卡,要海边不是卡夫卡,而是红,这意境将多么拧巴!
2002,马年,为庆贺新年,我写了一篇《马年的马子》,祝马子们在新年更上一层楼,结果被各杂志封杀。2006新年,电视已进入平板时代,为庆贺新年,我又写了一篇《马子凯子等离子》,祝马子凯子等离子更上三层楼,结果又被封杀。谁都不知道,我现在被逼得直搞“地下随笔”,听说过“地下诗歌”、“地下摇滚”,还没听说过“地下随笔”,倒!不会逼得我只能写“地下博客”吧?晕!
所以我今天借帕慕克获诺贝尔文学奖的东风,把他的代表作《我的名字叫红》,恶搞成《我的马子叫红》,一吐胸中块垒和堡垒以及干打垒。对不起了,土耳其大师,谁让跟我亲密无间道的女人当中,多数叫红捏。再有,帕慕克你虽然贵为欧洲最核心的三位文学家之一,但千万别把自己当大师,中国的余秋雨就是前车之贱呀!他一当了大师,连人话都不会说了。
如果我有一天,恶搞到绝伦地步,把《诗经》恶搞成《湿精》,我相信,《诗经》也只能忍了。很多人问我,恶搞的乐趣是什么?其实很简单,就是让原著消失。我这人苯,写不出原著来,只能恶搞原著,以后谁敢写原著我就恶搞原著。
我的马子叫红,岂止叫红,叫万山红遍,叫万紫千红,叫祖国山河一片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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