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怪笔孤魂”的卡夫卡,不仅写绝望的小说,也写阴郁的诗歌,下面选录他的三首诗。
双手凭着古老的石头
今天这日子阴冷难过
云朵凝结着
风儿是曳着的绳索
人群凝结着
脚步踏出金属声响
石头一路振荡
目光停留的地方
辽阔的湖水茫茫
在这古老的小城里立着些
小小的浅色的圣诞小屋
它们的五彩玻璃窗俯瞰着
积雪覆盖的小广场
在这月光蒙蒙的场地上
有一个人静静地踏雪前行
他那硕大的身影被风扬起
高出四周的小屋之上
在昏暗的桥上走过去的人们
经过圣人身边
和他们微弱的小灯
在灰暗的空中飘过的云层
经过教堂旁边
和它们那朦胧的塔影
在方形的栏杆旁依立的那人
望着黄昏的水流
双手凭着古老的石头
我触及什么什么就睡
我触及什么什么就睡
服丧之年已经过去
鸟儿翅膀颓废下垂
月亮裸露在清冷的夜里
杏和橄榄树早已透熟
岁月的善举
兀现的一些残余
兀现的一些残余
在月光中的凉台下
幸福地分解了四肢
背景中有一些树叶
黑黝黝好似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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