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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贝曼老师让我上讲台介绍我的书,但他幽默不给我话筒讲话,当时我叛逆一样的把该说的都说了,可是下台后鼻子酸酸的特别想哭,一股委屈的能量在内心翻涌。
好奇这种感觉来自哪里
小时候,因为是最小的孩子,总被教导:“你最小,没你说话的份!”或者大家讨论事情的时候,一张口就被说:“小孩子不要插话!”每当这个时候,到嘴边要说的话就不得不吞回去。行为没有了进行,感受也压在了身体里。
在一次次的被这样要求,关于“说话”、关于“我”的信念在内心形成:我说的话不重要!我不重要!我没有权力讲话!
这样的信念对我的影响就是在团体里我常常犹豫要不要表达自己,甚至不敢表达自己。当别人都表达的时候,我总会想:大家都说,我就不说了吧!另外一方面我又是那么想说话,那么想让别人知道我是如何想的!
恐惧着、纠结着,机会早已溜走了!然后又后悔、责备自己!
多年的觉察和成长,如今的我已经很不同了,可以带着恐惧勇敢地表达了,不过在相同的情境依然会被触动。比如昨天,别人看来我淡定平静,其实我内心在做着各种斗争。或者当我讲话讲到一半时被打断的时候,我都会升起委屈或者愤怒。
觉知到了,我就可以在当下对这种体验做工作,然后负责任地为当下发生的事情做选择。
那时大人的要求只是他们的观点使然,或许他们的意图只是希望我成为小淑女,成为被大家喜欢的小孩子。他们不知道其实孩子无论多小都有想法,也都有权力讲出自己的想法。
不被允许讲话的小女孩已经长大,可以决定自己要不要讲话了。
要做的:
第一,在当下去体验当年的感受,允许那个不被允许和不被尊重的委屈、愤怒等等情绪流淌出来。就像看电视一样,看着当年的那个小家伙,给她允许和尊重。
第二,放下童年对大人们的期望,和他们生命的有限和意图联结,接纳他们当年的所作所为。这样做不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我自己;
第三,为自己做选择,创造自己的现实。
改变自己的信念:
说话是造物主给我的能力,我有责任发挥好这个能力。
现在我有太多的真知灼见需要让别人知道,没有人再能阻止我说什么。
我有资格说话。
第四,去做就好了,做得越多就越没有害怕。说话这件事情,我可以选择在哪里说,我可以选择说什么,我可以选择跟谁说!甚至我可以“我想唱歌我就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