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我看了一部电视剧,叫《黑冰》。里面说的话,让我感受颇深,从我个人的角度来看,我对里面的见意还是比较赞同的。以下是里面的话语。
“有一个叫西赛罗的哲学家说:‘世间的一切都写在脸上,撒谎要靠脸,但是眼睛是心灵的叛徒。谁要是能够做到真正地隐藏自己真实的情感,那社会一定会给予他丰厚的回报。’”
“真笑与假笑的区别:通常真笑只能持续三分之二秒到三秒之间,而假笑持续的时间就特别得长,因为假笑没有真实的内容来支持,所以他根本不知道应该在什么时候结束。”
“人如果在真正愤怒的时候,他的动作和他的语言应该保持是一致的,否则,就是一种虚张声势。”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这是财富的唯一归宿。
在美国有一部《洗钱控制法》构成洗钱罪有五大要素:第一明知、第二某种非法活动、第三金融交易、第四收益、第五故意。只要有经济活动存在,就必须要承担纳税的义务,可以合理地避税,但不可以逃税,否则就是犯罪。
世界上最难看透的东西,就是男人的心。
孔子曰:惟女子和小人难养也,近则不训,远则怨。
在地球上任何一个经纬度,只要有一个青年男子痛不欲生,寻死觅活,那肯定是为一个青年女子,不用区分什么国籍、民族、种族、肤色,这是人类的共性。
世界上最不可靠的就是人,人是一个多元的复变的函数,今天经受住考验,明天就有可能叛变,过去是战场的仇敌,明天就有可能成为政治上盟友。
“权利这个东西就看你怎么用了,我和母亲在农村下放的时候,其实火柴并不紧缺,只有镇上几个销售员一联合起来,把火柴藏在了柜子底下,那么一个类似欧佩克的组织就出现了。”
凡是顺便的事,往往都很重要。
市场对于先知先觉者的回报是最为丰厚的。
房地产和证券业,这两样东西绝对是资本的象征。
在这个世界上,要想挣钱就没有不难的。
当一个人的生存成为头等大事的时候,人通常会屈从的。
在资本原始积累阶段,使用一些低级手段,很正常。
有一个故事:在美国有一个年轻的总经理,在新婚的第二天早晨就从婚床上爬起来要到外面去跑步,看电梯老头看见了就说:哎,小伙子,我在你这个年纪,不要说是新婚了,就是平时也不可能在这个钟点起床,这个年轻的经理就说:老头,这就是你活了这么大岁数,为什么还在看电梯的原因。
政治就是在允许的范围内妥协、退让。
要做遍全世界的生意,当然要配备一个完善的信息网。
一部影片,如果导演不合成,音乐是音乐,动作是动作,配音是配音,各放各的,那么盗版是件很难的事,然后找一个秘密的地方,把它们一合成,再大批量的投放到市场上去,那这个时候要想做文章,恐怕就晚了。
东西一旦受到限制就会增值,这是铁律。
迟疑这个东西在关键的时候是会致密的。
虚者实之,实者虚之。
信息要是过了时,就像昨天的天气预报,去年的台历一样,一文不值。
真正的知识分子,从理论上明白什么事情不好的时候,马上就能够付诸实践。
最能抗毁的中心,就是没有中心,于是,因特网就出现了,因特网的核心,就是把一个信息分成若干个小件,通过不同的途径传送,怎么方便怎么走,等到了目的地,然后,有一台计算机把他们组装起来。
漏网的鱼,肯定要比网住的鱼多。
现代的工业化生产,不过是一个计算机程序,每个单元的工作人员,只是在盲人摸象,它们根本不知道最后生产的东西是什么,等这个流程一完,把程序一消,货一拉走,就什么痕迹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