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11点40分,接到小帅哥的短信:您老怎么不更新博客了啊?彼时,葡萄正和日报一小美女、视觉中心一帅哥一起,“欢送”桐乡一位年近古稀的老奶奶回家,那个腰酸背痛真是“更与何人说”。于是只能回答小帅哥——“一言难尽!”
双休日的早上7点20分起床——这几乎是葡萄在正常情况下“不可能完成的任务”。还好,踩在约定的时间点上进了市文化系统的车子,一起去一个偏僻乡村关注村口一家图书馆的开门。中午回单位,即和日报和视觉中心同事赶往杭州——“浙江骄傲”颁奖大会。原本晚上7点半开始的会议当然不必下午1点多就出发,但是司机有事,握着方向盘的有时候就是很牛的,一路开得飞快地到了杭州,把我们匆忙放下他就回嘉兴了。
在那大会堂门口,保安拦住了我们要我们出示证件或门票——都没有。于是日报美女打电话向部门领导请示——说明一下,日报是被要求参与的活动单位之一,晚报则是追着一个不幸又可爱的姑娘而去的,所以车子啦门票啦都是日报出面去搞定的。事实证明我们过于乐观了——门票?NO!出来一个满脸严肃的某老师,很大恩一样地算是把我们带进去了——那是下午不到3点的时候,问他晚上怎么办?他说他会帮我们搞好的。于是抓紧时间做好前期采访后,就出去找到据说是组委会定下的宾馆。什么?要休息的房间?NO!要晚饭的券?更是NO!灰溜溜地出去,三个人一边开玩笑说AA制一边小心地点了三个菜,吃了一碗饭,还是视觉中心帅哥买的单。
又到了那个神圣的门口,又被庄严地拦住,不得已给那老师打电话,那老师倒是出来了,不过很不满意地数落了一句:“你们中间出去了?”老大,我们总要吃饭吧!知道嘉兴有两位候选人,其中一位已经当选,因为主办单位——就是那省里的TVB委托报社帮忙接送那落选的另一位候选人,就是本文开头所说的老奶奶,日报记者问:日报要在11点左右截稿,等大会结束回去写稿子来不及,能不能中途先带这位没有当选的老奶奶先回去——回答是“不行!”那发不了稿子怎么办?“那是你们的事情!”老大,那是你们主办的活动呀,是你们的节目需要人家老奶奶从桐乡农村赶来领取你们一张扎着白色蝴蝶结的“奖状”呀——我们答应帮忙接送怎么就变成了“我们的事”了。
于是,日报记者看到一半先去宾馆商务间接受着服务小姐的冷眼先把稿子发掉,再回到颁奖现场和我们会合。当晚会结束,已经是10点整,一些发烧友还在对着舞台上的骄傲们不断拍照,葡萄上去直接拉了老奶奶的手走下舞台——她一个人格格不入地拿着卷成一卷的奖状站在当选者的身后——日报小美女在问我要不要去请主持人白岩松签名,我根本没反应过来,只想着快点回家。
哎,晚上的路是难走的,晚上的乡村道路更是难开,老驾驶员林司机频频问着老奶奶前进的方向,老奶奶一直安慰我们说“7里路7里路”,因为夜深了,她很困了,又看不清楚,指错了几次又回过头来,于是,我们五个人蜗居在小小的汽车里,盘旋在桐乡石门和羔羊两镇的交界处——整整盘旋了40分钟。楞是把夜猫子的葡萄盘旋得又困又睡不着——早上7点多起的床,晚上11点多还在乡村原野上盘旋——不累的话,想起来应该还是很浪漫的——那是丰子恺的故乡呢!为了提精神,视觉中心帅哥开始讲鬼故事——以至1点半走进小区时葡萄不仅因为三四小时的蜗居生活两腿不太听话,还一直觉得后背发凉。
好吧,在写完了那一个版的任务稿子后,不妨来说点温暖的。10位浙江骄傲基本还是都很感人的,在最初几位都因为疾病或灾难而以坚定来感动人之后,还有因为参加阅兵而获得这个称号的三位军人——白岩松总算有了一个更好地展示的机会——国庆阅兵时我参与主持,亲眼见证了精彩;今天,我又有幸见证了精彩的制造者——试想如果他也像平日里我们开玩笑说“见到了活的了”或“见到真人了”,那估计是要笑场的。最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温岭的一位渔家汉子,30多年来一直义务救人。遇到危难的乡亲打他手机,他要么直接下河救人,要么开着自己家的小机动船出发,在惊涛骇浪中把热切地等待在某个孤岛上的乡亲接回来。全部都是免费义务,自己还要贴手机费柴油费,30多年里救了300多个人。去年去北京接受全国道德模范奖,回来乡亲们都传说他收到了30万的奖金,他说没有,人家还说他私自藏起来了,夫妻还为此事炒了一架,妻子因为担心丈夫的安全开始阻止他下水救人,但是每次他总是接了电话就出去。台上站着的是一个朴实的男人,但是我觉得他比较配得上“汉子”这个称呼。事实上的确是没有那30万元的奖金的,就像这次获得提名的这位老奶奶一样,赶去杭州坐到半夜摸黑回家,带回家的就是那一张奖状——她是有些失望的,她说前几次获得其他奖的时候曾经有过一千和两千的奖金的,这次就连毛巾都没一块的。
两会要开始了,领导刚又给葡萄布置了一个新任务,哎,只能去睡觉啦——养好精神打胜仗!各位朋友多保重——春天快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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