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早要去杭州,回来后要连续忙碌四天,是超级忙碌的四天,所以先来贴篇玫瑰稿子,余话后谈。问好各位!
国庆长假在梅湾街采访,迎面碰上中学男同学。甫一见面,双方站定,惊讶地瞪大眼睛张大口,不约而同地大叫一声:“是你呀!”在广场的凳子上坐下来,他问:“你的QQ号码是多少?你有多少同学的QQ号码?”我只报得出自己的一个,还有另外一位如今已是广告公司老总的同学号码——那号码也是一周前他发我短信说想组建一个同学群而加的,其余的,则一个也没有。他也摇头:“我也一个都没有……”更夸张的是,和他说这位广告老总的名字时候,他居然想半天,还怀疑地问我:“我们有过这样一位同学吗?”
如此看来,同学会还真有必要——再过十年,忘记的名字还会更多吧!然而,再过十年,我们还会有心搞同学会吗?去年曾经受托召集过一次小型同学会。在两天内说了N遍:“你好啊!知道我是谁吗?请于1月2日中午前往……出席同学聚会……”绝大多数的老同学在第一时间听出我的声音紧接着问:还请了谁?老师有哪些?谁怎么不来……亲爱的同学们,这些问题难道就不能在同学会时当面会谈么?我已经说得嘴唇起泡了呀!老同学们如此相似的反应也印证了我心里的疑惑——同学会并非是要见每一个同学,而是有些人想见某些人——那些埋在心头念念不忘的人,经岁月无情地洗涤后,如今过得好吗?
某天深夜,突然接到陌生号码的来电。在朗朗的笑声中,听清楚是一位如今在某单位当办公室主任的老同学来报社挑选白天拍摄的照片。他无意间看到我的名字,为了印证这个名字的主人是不是他当年的老同学而问了同事号码后打过来的。当年是学校里著名的“宝二爷”,如今的语气里已多了稳重和矜持——他在电话里隔空向当年的女同学们道歉。虽然他随后两天都因公来报社视觉中心,但我都在外采访,一次都没碰到——如果再年轻五岁,大概会在视觉中心等他见个面的吧!三年前搬家,发现楼上有位漂亮的女邻居好眼熟,有次看水电费单子时赫然发现单子上的名字是我老同学的——难怪那么眼熟。正在内疚自己之前没看出来,她的公公随后告诉我说她早已认出是同学却一直没有上前说破。如今,每次在楼梯上相遇,我们都会像普通邻居一样客气地点头微笑而不说其他半个字。
同学一场,是上天注定的一种特殊缘分吧!在年少轻狂年轻气盛的学生时代,除了有“死党”外,也许还有“死敌”吧!好在岁月终于教会我们宽容体谅,那些曾经冷嘲热讽过甚至咬牙切齿过的老同学,在多年后的今天,因为曾经共有过一份青春回忆而变得温暖难忘。没有聚餐和酒醉,偶尔一个惊讶的电话或是惊喜的偶遇,也算是另一种同学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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