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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当年如此说

(2007-02-24 13:21:58)
      明天就是第一天正式上班的日子,于是学着勤快一点,好好地洗衣服整理东西,这好象是影视剧里经常用于表现一个人为了忘却痛苦时拼命找事情来做的惯常表现,不过忙碌着的确比傻坐着好很多,尽管外面风很大,自来水管里流出的水很冷,但是手洗衣服总比机洗要干净吧!如此想着,仿佛又回到年少时常常为赌气而作践自己的时候:和父母怄气不吃饭,为考试失败痛扁自己。但是年少时也曾经说对过一些话吧。
      很多年,课堂笔记的扉页上,总会写着:静坐常思己过,言谈莫论人非。到后来,高考临近,心总还是有点慌的,于是把座右铭改成:尽心尽力,败而无憾。显然,前面那一句,放在如今的时代,会被人耻笑为“迂腐”,多少人在那里不择手段推卸责任诽谤他人,自己还在静思己过,是想得个诺贝尔傻瓜奖还是怎么的?但是后一句,其实是适用于整个一生的。弟弟在和我聊天时,说起他们毕业时有个女生给他的留言让他记忆深刻: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弟弟说:没看出来,一个小女生还挺豁达挺会总结的。弟弟是理工科学生,他不知道这句话的作者其实就是我们嘉兴的徐志摩——那个最会谈恋爱的男人。当然,诗人用的是诗句,我们凡人用的只能是“普通话”了。所有美好的事物,在我们追求的时候,难道不都是努力再努力的吗?然而结果如何?对不起,常常是越努力,失败得越惨。用一句当下年轻人最爱用的周星驰的说法就是:我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但是,只要曾经竭尽自己的全力,最终的结果即使让人伤痛一生,也是不用后悔和悲哀的,就象我最好的女友说的:有过这么痛的一次,以后就会免疫了。
      还有一句也是当年经常“传说”的:我不再轻许诺言,不再为谁而把自己改变——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庄浩哲的那首成名曲《如果再回到从前》里面的一句。诺言,原本是人间最美丽的事,错不在许诺,错在许的诺太美好,画的圈太圆——月满则亏,世上哪有那么美好的事情。即使有,恐怕也非凡俗男女能随便获得——是所谓“月中丹桂亦稀求”吧!如此想来,当该无恨!
      张爱玲是我和女友都很喜欢的作家,聊天时当然再次说到了她的“红白玫瑰”著名论调——对于爱情,女人实在比男人懂得多,也有预见得多。曾有一对深深相爱的人,在第一次吵架之后,女子忧心地问男子:我们以后会不会吵得象冤家,或是永远地恨着对方?男子说:不会,最多也就是不再联系了。好一个不再联系!男子永远不明白,一段深情在结束后对女子心灵的伤害有多深远——有时候,根本就是一种信念的摧毁。女友在说到张爱玲的著名论断时,说到初恋女友在一个男人心里的位置。“没事开开同学会,拆散一对是一对。”有一种女人,当年和初恋男人错过,然后平静地结婚生子,却又不甘于平静,千方百计和当年男友联系,以关爱宽容仰慕的姿态重续前缘。当然,任何感情只要是真的都无可厚非,可是她有没有想过对当年男友的现任妻子和自己如今的丈夫来说,是多么不公平的一件事。真爱,就要纯洁地负责,如果不能,就把真爱埋在心里。因为隔着现实的朝夕而偶尔相处,双方都可以美如仙子,真正走入婚姻后,双方都还是有很多缺点的吧!这些缺点,不正是彼此的“现任”在包容的吗?我很赞同女友的观点,说实话,也很看不起这样既要“现任”还要顽强地霸占着当年男友那颗心的女人。都说有舍有得,舍不得为爱付出,就不配拥有完整的真爱,更没有资格霸占或侵略别人的心。
      当我和女友说到这一点的时候,女友就笑我“好象又回到当时年少爱偏激”的时候。她说的也对,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和爱法,大家都有选择的权利。也许我所看不起的女人,恰恰是所谓的聪明女人。当然,愚笨如我,实在也没什么发言权,大概也只能在博客里发一些谬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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