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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督與论与鸦雀无声

(2018-09-03 13:36:04)

文/洪巧俊


如今要发一篇批评的文真的不容易,要讲究战略战术,胶尽脑汁想想如何避开风险,否则不是被删文就是被封号。

巧哥老号“巧哥有话说"九连删后,8月14日被永久封号,这个只要看了巧哥文的人都知道为什么。

新号“巧哥有活讲"写了几篇三农文也删了,写了篇《"巧哥有话说"永久封号这半个月》今天也被屏,巧哥感谢他们如此“厚爱",也被他们双休日不休息来屏文的敬业精神而感动。

如果他们用这种屏文删贴的精神用在为人民服务上多好,可惜用错了地方。


知名时评家老吹昨天发了一文《监督舆论》,不是舆论监督吗?咋就成了监督舆论!

人家不仅仅是监督舆论,而是你的文章只要人家不高兴,人家就删你的文章,你再要说,就封你的号,看你还说不?

最后不是监督舆论,而是鸦雀无声,到处莺歌燕舞,到处形势一片大好,大好就是好!


可巧哥想,一个人身上生了疮,捂着,还不让医生治疗,这个疮不是变成大浓疮,且越烂越大了吗?

就是包着,用漂亮华丽的衣服掩盖着,那烂疮的浓泡臭味也能掩盖?

这种做法是十分愚蠢的,但如此愚蠢的事为何便便有人热衷于做呢?


这也是权力的任性。

尽管你的批评是对的,也为他治疮,但就是不让你批,也不让你为他疗疮。

我就这么任性,你们又能咋样?


老吹说:“舆论监督本身如果成了一事件,或者成了新闻,这可能不是什么好事。"


错了,他们才不这样认为,在他们眼里就是好事,你们监督了领导不高兴才是大事,领导高兴了就全是好事,至于老百姓哭,老百姓悲,又算得了什么?


这段时间,似乎这个话题热闹起来了,因为这样的文章也多了起来。

连新华社也凑起了热闹,刊发了《基层宣传干部“舆论监督敏感症"得治》,说一些宣传干部也据此认为,媒体记者就应宣扬所联系条口的政绩,稍微带有批评监督报道就被认为“不给面子"、“抹黑"。


在巧哥看来,不是宣传干部患了敏感症,而是他们的领导神经过敏。

我在宣传部混过十年,至今不少宣传干部是我的好朋友,他们也有苦衷,比如这双休日删文,谁愿意?

但他们要对领导负责,领导不高兴,他们的日子也就不好过。


曹林曾撰文说,“很多地方开始尝到了舆论监督凋零的恶果"。

“出一点问题就会被曝光,民众不会有这样的焦虑,新闻也不会是‘爆炸性’的,‘日常顺畅的曝光’会让人放心。”


错了。你们民众焦虑,他们才不焦虑。

捂不住,"爆炸"了,那是没办法,只要能捂,他们就一定要捂着,你们要发声,他们就千方百计地屏文删帖。


一些地方的领导就不喜欢杂音,不喜欢有人监督,他们就喜欢自己的一言堂,我说的,即使错的,你们也要听,也要执行下去。比如XX地方的X改革,改得老人哭天抢地、悲恸欲绝,人家还不是继续改下去?哪管百姓死活? 


这是巧哥2008年4月8日发表在江南都市报的《鸦雀无声比有"杂音"更可怕》,时隔十年,读该文仍耐人寻味,那时江南都市报的广告占了江西的"半壁江山"。


       辽宁省西丰县曾出过两位名人,一是笑星赵本山,二是体育名将王军霞,但他们却没能像张志国这样令西丰闻名。


  这还得从商人赵俊萍编写的一条短信说起——“辽宁西丰有大案,案主姓张是正县,独霸西丰整6年,贪赃枉法罪无限。大市场案中案,官商勾结真黑暗,乌云笼罩西丰县……”这条短信成为“导火索”,将官民之间的冲突演变成了一场“文字狱”,进而吸引了媒体的关注。但如果张志国不到北京去抓《法人》杂志的记者,此件事就仍可能被捂着,张志国这个西丰县委书记依旧大权在握,赵俊萍仍然身陷囹圄。


  在许多论坛上都流传着张志国的语录,最典型的就是与赵俊萍有关的语录:“不能给赵俊萍补偿;赵俊萍的两个加油站(另一个加油站与拆迁无关)都不准开业;要把赵俊萍的企业从西丰县地图上抹去;和县里对着干没有好下场,要用公安力量对赵俊萍采取措施。”有网友称这是“北霸天”的语言,隐藏着有我无你的霸气,唯我独尊的“豪气”,无视小民生死的“帝王之气”。


  张志国的“铁腕”风格在西丰是畅通无阻的,在鹿城新大厅强拆之前,业主曾长期向西丰人大、法院、检察院、公安局、县政府、县委、各分管的领导发联名信,希望政府改变这一计划。当时有商业系统领导提出,大厅兴建时间不长,业主还未获利,况且众多业主是下岗工人,现在拆除对他们危害太大,却遭到了张志国的批评。张志国不仅有对百姓的霸王语录,而且有对干部的霸王语录:“支持交易中心的建设,就是支持西丰的发展,就是西丰的功臣,县委、县政府要重奖、重用;不关心交易中心的发展,就是一个庸人;造谣惑众、恶意捣乱的,就是西丰的罪人,要严肃处理,绝不手软。”张志国高妙之处就是借“思想解放会议这阵东风”来扫清一切障碍,让他这个县委书记的意志无人能阻挡。而事实上是通过这样的“思想解放”,会议变成了县委书记的一言堂,一位多次提反对意见的常务副县长,逐渐失去权力,最后也去政协任职了。(《凤凰周刊》2008年第8期)


  没有“杂音”,只有一种声音的领队班子是可怕的,它不但毁了西丰县委的民主决策机制,也毁了张志国的政治生命。如果反对意见没有在西丰县委班子里消失,或许西丰警察进京抓记者就有人站出来反对。但这一切不过是一个假设。


  在张志国“经营城市”的理念里没有“民生”两字,他的“铁腕”变成了“铁轮”,碾碎了人们赖以生存,甚至是一生积蓄或者负债买下的店铺。他们想拆迁谁的房子就拆迁谁的。拆迁鹿城市场新大厅,数百名警察先包围拉警戒线,坚持不出来的业主就被认定是擅闯警戒线,而遭到拘留。这个省级贫困县可以耗资200万元搞大型演唱会,却不肯多补拆迁户一点钱。拆迁户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接受无理条件,要么去坐牢。下岗人员魏延斌先选择了被关押,因为他拿回7年前购买店铺的钱,再也买不起新店铺。被拘留了7天之后,3名警察又拿着一张写着他名字的劳教决定书,再一次让他选择时,魏延斌不得不屈服了。不难想象,如果魏延斌长期坐牢,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还要活吗?在张志国强权铁腕下,国家机器成了他施威滥暴的工具后,那些在城市繁华地段的私有财产随时都可能成为当地官商勾结下的拆迁目标。


  邓伟人说过,一个政党最可怕的是鸦雀无声。如此说来,一个地方和单位的领导班子,最可怕的是无“杂音”。然而最最可怕的是像张志国那样,召开“解放思想会议”,消除了所有“杂音”,让西丰变得鸦雀无声。西丰县委班子无“杂音”并不是个例,四川省南充市高坪区原区委书记杨毓培封杀“杂音”还创立了一套“理论”。杨毫不掩饰地说:“作为‘一把手’,自然而然是‘一号’,是‘老板’,要拥有绝对权力,说了作数,定了算数,以我说的为准,以我定的为准,说的就是政策,必须无条件执行。”河南省卢氏县原县委书记杜保乾就公开宣扬过“就是论”,他多次强调:“和县委保持一致就是和县委书记保持一致,在卢氏县就是县委书记说了算。”这些“一号”们,常常以“不准发杂音”为由,大树个人权威,把个人凌驾于组织之上,高压推行一言堂,从而导致众人闭口、空气沉闷、万马齐喑。


  孟德斯鸠说:“一切有权力的人都容易滥用权力,这是一条万古不易的经验。”但他又说:“防止权力滥用的办法,就是用权力来制约权力。权力不受制约必然产生腐败。”我们该怎样约束权力?最重要的一条就是不能让一个领导搞成一言堂,不能让决策过程毫无“杂音”。


巧哥的新号“巧哥有话讲”【hqj7815】!巧哥初衷不改,只为苍生说人话。您的关注和转发就是对巧哥最大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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