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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余光中病逝  我们用另一种“乡愁”纪念他

(2017-12-14 20:03:06)
标签:

杂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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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来自网络


诗人余光中病逝

我们用另一种“乡愁”纪念他

          据台媒报道,著名诗人、台湾文学家余光中病逝,享年89岁,代表作《乡愁》、《白玉苦瓜》等。

         阳春3月,巧哥根据余光中先生的诗《乡愁》设计了一套壶艺作品,由中国手拉坯朱泥壶第一人章燕明之子、“老安顺”第5代传人、广东省工艺美术大师章海元制作。

       选择制作者是很难的,除了技艺要高,还要领悟能力强,要把诗赋予壶中,存元素、含意境,一看就能联想起余光中先生的诗《乡愁》。

        无疑,章海元的技艺是捧捧的,他的作品被中国美术馆收藏,被中南海紫光阁收藏,与顾景舟、徐绍棠、蒋蓉、周桂珍等壶艺泰斗的壶摆在一起,中南海紫光阁收藏的作品代表着中国最高工艺水平。其作品多次获得国家级特别金奖。2014年进入亚太经合组织(APEC)会议。

        但技艺好的章海元,还得全面领会我的设计意图,于是我把作品的解读及草图给他,一边讲解,一边与他探讨。我说这是围屋,围屋在海边,老母站在围屋的门口翘望,海中是一叶小舟,那小舟中的人不会是老人失散多年的儿子吧?

         说易做难,他用了半年的时间终于做出了自己满意的《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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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优秀的文学作品,具有穿越时空的力量。余光中一生从事诗歌、散文、评论、翻译,自称为自己写作的“四度空间”。 中国青年报评论员王钟的说:很多中国人都会背诵他那首《乡愁》:小时候/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在大陆和台湾因政治原因分割的历史背景下,不少饱受离别之苦的中国人以乡愁文学为心灵寄托,维系着跨越大江大海的精神世界。余光中在海峡两岸以至全世界华人文化圈广受认同,不仅是历史的必然,还是文化的必然。作为台湾乡愁文学的代表人物,余光中创新了传统文化中“乡愁”的表达形式,在中国文学史上占有独具一格的地位。

        先生走了,我和海元却用另一种“乡愁”纪念他。

        永远的纪念!先生安息吧。



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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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古至今,写乡愁的诗不知又多少,比如唐代高适的《除夜作》:“故乡今夜思千里,霜鬓明朝又一年。” 崔颢的《黄鹤楼》:“日暮乡关何处是?烟波江上使人愁!”宋代李清照的《一剪梅》:“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柳永的“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沈沈楚天阔。”以及余光中与席慕容的《乡愁》,而余光中的《乡愁》最能唤起儿时的记忆,“小时候, 乡愁是一枚小小的邮票; 我在这头,母亲在那头。长大后, 乡愁是一张窄窄的船票……” 乡愁是对家乡的感情和思念。在没有飞机之前,千百年来,游子离开家乡大都离不开船,记忆中总是那村庄。于是设计了这诗意浓浓的《乡愁》。不管到哪里,哪浓浓的乡愁都是因为有你。




赋予壶艺《乡愁》的故事:

归乡客


洪门雨露

      迤逦的川流溶溶流向远方,摆渡人接过游子手中的竹篙,划开道道涟漪逼近了不远处的村庄。

      袅袅白烟在孔雀蓝的天空中画出圆润的弧线,几只归巢的燕雀从那几缕烟圈中探出身来,一晃眼便消失在视线中。越过半人高的淡黄色芦苇,小船靠岸,缓缓停下了。

        几个中年男子背着军绿色的登山包,用一双陌生的眼儿去观望脚下这片熟悉的土地。他们大多抱着包,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或许是离乡多年,如今一时惶惶,生怕自个儿成了异乡客。

        停驻片刻,他们又尾随着摆渡人的脚步,神情期盼的往前走去。碾过泥泞的乡间小路,衣衫挂满了别人家地里的菜叶儿。转过几个拐角,便瞧见了红砖碧瓦的老房子,几个归乡客像是记起了些陈旧的回忆,久久的站立着,思绪飘渺。

        一只鸡突然从厅堂里扑腾着翅膀飞出来,鲜艳的红冠高立着,嘹亮的鸡鸣像是迎客的唢呐声儿。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迈开步子,径直进了老屋的大堂。屋里头黯黯,愣是让那魁梧汉子没瞧见八仙桌旁还坐着位老妇。

       那老妇人一身交领旗袍,高绾的发髻银白。她眯着一双眸子去看那汉子,脸上的褶子都皱到了一块儿。那汉子一个箭步冲了过去,“啪”一下就跪在那妇人面前。

      “娘!”一嗓子带了哭腔。

      老妇人身子晃了两晃,柴棍般的老手颤颤巍巍地贴上汉子的脸庞。“川儿,是川儿吗?”

      被唤作川儿的大汉瞬间哭出声来,像只受伤的孤狼。  

       外头的那几个男人都是这汉子多年的弟兄,听见他的嚎哭吓得直往里冲,可不知怎的,却又纷纷在门边儿刹住了脚……

        那汉子的朋友后来说,“大川一米九的个儿,塞只狗熊。可那天我突然就觉得他变小了,变得很小很小,小的像个没断奶的孩子,躲在娘的怀里嚎啕大哭。”

       “我打十六岁那年就去了台湾,期间三十六年,从没和家里人有过半句联系。”大川轻叹了口气。“老家又偏又僻,即使是后来通上信儿了,也得三五月的才能知道个消息。所以呢当我知道两岸通航的时候,我就马不停蹄的往家里头赶了。”

      “这么些年,老想家里了。”

       “师傅,我想请您给我做壶。”轻叹了口气,大川眼神儿悠悠望着远方,然后转过头来,对着百年老字号“老安顺”的传人老章说:“我觉着,母亲就像我们家那老屋,土砖碧瓦,始终在那儿,好多年风风雨雨,可它就是在那儿,在那儿翘首盼望着那只船,那只载着她儿子回家的船。所以,我希望您能帮我做两把壶,一把是那远行千里返乡的小船,一把是那红砖碧瓦的老屋模样。”

       老妇人九十大寿那会儿,敲锣打鼓,张灯结彩,红火的灯笼高挂着,各路宾客鱼贯而入,纷纷提着各式礼物前来祝贺老人家寿庆。

      老妇人依然一身儿圆领旗袍,端坐在主位,眼睛笑眯眯的,像一弯月牙。她的眼神儿始终跟着她的川儿走。  

      大川一步一步的向母亲走去,他身后是他几个挚交好友。川走到母亲脚边儿,半跪下来,手举着一个红木木箱;他的好友跟着走上前来,也托举着另一个稍小儿的木箱。

      老人的视野氤氲开来,水汽弥漫间,两个一大一小的壶像是有了生命。

       万千波澜壮阔,摇起远洋巨轮,乡愁千匝,随着巨轮的风儿,吹向彼岸的台湾。

       洪门雨露 :原名洪露,16岁,在《今晚报》《渤部湾文学》等报刊发表作品,曾获粤港澳创作大赛二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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