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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巧俊
这个月,有几个婚姻故事令人关注。“爱情天梯”讲述着一对农民夫妇经营了50多年的婚姻故事,释放出来的是正能量。而地产大亨王石与80后女演员田朴珺相恋引发婚变的传闻,却在冲击着年轻一代的爱情观。有人说,王石离婚、与小三同居、生下小孩,挑战婚姻,挑战道德。王石的婚变带来的负能量不少,那些拥有财富的女人因此而誓言,以后“坚决不让老公去进修”,因为她们怕老公以王石为榜样,进修了,心也变了。如今商学院,在人们眼中,似乎不是寻求知识的园地,而是一个高级社交圈。日前有报道说,某位年轻漂亮演员也去商学院进修,于是她所在的班被老板挤爆,有老板要“留级”到这个班上来。于是有人感叹说:商学院EMBA圈子,浓缩了中国社会当下权力与财富围墙、价值观失衡混乱、惟金钱与关系是图的种种不堪现状。
王石与田朴君生孩了,他们的孩子会不会担心户口问题?看来,我是杞人忧天,像万科董事长这样的大佬,何愁孩子没户口,中国不能入户,去美国生就好了。这样说,是因为嘉兴一位85后女子为非婚孩子能上户口,嫁给了一位比她大47的老汉。但让她没想到的是结了婚,孩子仍然无法上户口。于是一纸诉状告上法院,请求判她与老汉之间这段婚姻无效。可婚姻一旦成立,她就要承担作为人妻的责任。审理此案的法官说,无效婚姻,即不具有法律效力的婚姻,是指男女双方已经登记结婚,但由于违反结婚的法定条件,而不具有法律效力的一种婚姻形式。婚姻是自由的,但婚姻也是社会的,忘年恋本无对错之分,但婚姻不是儿戏,婚姻背后牵扯到很多社会伦理、法律问题,或许这种忘年结合也融入了不少无奈,因为它确实能轻而易举地满足一些现实需要,置身于其中的人要有充分的思想准备。因此,她的离婚诉求被法院驳回。(2012年11月6日浙江在线)
这又是一个因户籍而产生的荒唐剧。但是这样的荒唐剧,却在不断地上演。今年6月10日《京华时报》报道,为了落户北京,外地女子王某与精神病人小张登记结婚,被小张监护人发现,起诉到法院要求确认婚姻无效。法院认为,婚前患有医学上认为不应当结婚的疾病,婚后尚未治愈的,婚姻无效。故法院判决二人婚姻无效。我们知道,户籍要迁到北京,不是社会精英,非特殊人才,没有绿灯可开,唯独与京籍人士假结婚,绕过户籍藩篱。这虽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但却是一种辛酸的无奈,有谁愿把自己嫁给一个精神病患者呢?荒唐的事件背后必有更荒唐的现实制度,是它逼人“发疯”的。这种与精神病人结婚的怪状,却撕开了体制之痛。正如有人所说,不能只看到这位女子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位女子也绝不是真的“疯了”,而是在坚冰般的户籍藩篱面前,以她个人的极其微小的力量根本撼不动。
无论是嘉兴的85后嫁74的老汉,还是北京的王姓女子嫁精神病人,都是以荒唐悲剧而告终。表面上看她们是个体之痛,但实质上是群体之痛,她们代表着一个庞大群体的利益诉求,反映了户籍决定命运,户籍藩篱制约当今个体发展这一现实。嘉兴女子离婚诉求被法院驳回,法官眼里不能只有法律,还要体味到社会的不公平。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以普通人的身份,从人性的角度体察这两位女子的个体辛酸与无奈,也为自己的良心对弱势群体释放出同情和关怀。有专家说,北京户籍像是一种鸦片,让人欲罢不能,所以那种诱惑力,那种趋之若鹜,也就不难理解。但嘉兴女子要的不是北京户籍,只是让孩子不是“黑户口”,有一个当地户口,孩子大了可上幼儿园、上中小学、考大学,但就是这样最普通的要求,她却要负出如此沉重的代价。
户籍问题谈了多少年?但就是不能彻底地改变这种户籍制度。二元制度使城乡差距进一步拉大,“剪刀差”不仅仅让城市是社会发展的中心,比农村地区占有着更多的社会资源,而是把农民的血汗钱“剪”来堆积了城市的繁华。人口大量涌入城市,正是一个国家城乡发展不平衡的集中体现。面对问题,城市管理者不是对外来人口进行种种限制,逼着外来人口绞尽脑汁去想这些歪招、怪招来换取当地户口,而是要思考如何缓解这种不平衡的矛盾。纵观世界各大城市,发现他们都没有这种户籍现象。我们的城市管理者不是口口声声要与国际接轨吗?怎么这户籍制度就不和国际接轨呢?
无性,也可以是夫妻(女县委书记的官路史)
于是,最后一次缠绵,他疯狂地把种子种在她的地里……
看着她的婚车缓缓走远,他狠狠地说了一句:“他妈的,煮熟的鸭子都飞了!”
从此,他和她分道扬镳。新婚之夜,她却发现丈夫是性无能……
再次相见,她是他的顶头上司:她,县委宣传部部长;他,报道组组长……此后,她步步高升,直至县委书记。而他,却无法逃脱她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