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的村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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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的村庄
这是一个女人的村庄。说是一个女人的村庄,是整个村庄就住着这样一个女人。女人是孤独的,和这个村前的那口井一样孤独,女人是寂寞的,和这个村庄一样寂寞,除了有她养的几只小狗吠声,再也难以听到其它动物的声音了。
在女人家门口的左侧,靠墙,放着一个石磨,上面落满了灰尘,这石磨应是她家尘埃的“古董”。石磨保留着,是不是保留着一种怀念?女人洗过这石磨吗?就是洗,不管你怎么洗,尘埃跟岁月还是一起渗了进去,石磨色泽还是一年比一年厚重起来。或许是女人为何要把石磨摆在门前的理由,因为从外归来也好,一觉醒来打开大门也好,第一眼就看到了眼前的石磨。或许当年女人的丈夫推着磨,女人在旁边把豆子和水均匀地放在石磨臼齿里,豆浆随着旋转的石磨流了出来……这是多么好的回忆,她的丈夫早走了,留下女人坚守这孤独的一个村庄。
女人有女儿,都远嫁了。女儿偶尔也会把小孩送过来陪陪母亲,让母亲少些寂寞。
女人的房前是空阔的,离大门前不远处,有几块菜地,这是她种的。再往前有一口池塘。右边不远处是晒场,旁边是仓库,仓库走廊上吊着一台水车,这水车如今也算得上是“古董”了。大门是关着的,没有上锁,收音机放得特别声大。我们对着屋里大喊:“阿姨,阿姨……”没有人回应。走近窗户拍着喊着,仍然不见人来开门。我们才知道,屋里根本就没人,可没人为何开着收音机,难道是吓小偷?
我们从村前走到村后,从村东又走村西,穿过那条巷子,又来到了这条巷子,整个村庄显得十分破败,有的房屋门没了,有的屋子已倒塌,橱房里的灶台依在,锅却没有了;有一家门口放着木沙发,似乎是两个老态龙钟的老人,走廊上挂着竹篓,那是当年主人采茶用的。
村东有六排26个猪栏,当年村里家家户户养猪,如今这些猪栏里看不到一只猪。
这个村庄曾经住过多少人家,我们数着门牌号码,数到村后的西边最后一家是60号。当时我们猜想,如果一家按4口人计算,可能就有200多人。
村道上长满了的杂草,春暖花开,与村庄恰恰相反,它们倒是生气勃然。我们还看到电表是6个电表装放在一起,那是便于抄表工好看哪家用了多少电?可这些电表大多静静停在零刻度上,那些水表也是。
奇怪的是村庄也不算很偏僻,水泥路到村前,有电有自来水,坐车到潮州市还不要一个小时,在我们这些城里人看来,这里空气好,环境也不错,适合居住,咋就成了一个女人的村庄?
女人不在村庄,我们开车去村委会,村委会叫西坑村。来到村委会,村干部给我们泡工夫茶喝。村妇女主任张耀卿告诉我们,女人叫张巧枝,今年59岁。村庄叫乌树埔村,位于潮安县磷溪镇。其实这个村只有20几家,100多人。1999年,一场霜冻,把村里的果树全冻死了,难以糊口,于是人们纷纷出去打工,陆续搬迁出去。她说,西坑村委会有三个自然村,西坑、张厝阁、乌树埔,三村共1000多人,乌树浦留守一人,其他两村留守300余人,其他的人也搬迁走了。村里没有学校,只有3个孩子去邻村读小学。她告诉我们,搬走了的村民清明节这一天大多会回来祭祖。
临走时,我们问村干部阿姨家有没有电话,张耀卿给了一个手机号码给我们。我们与张巧枝联系,她正帮人家挖穴栽树,一时赶不回。我们只有返回城里。
后来,我们还打电话联系过几次,她都说不在村里……再后来,我们的摄影记者在一次采访中路过乌树浦,碰到张巧枝正抱着外孙女在村头,于是摄影记者拍下了她们的镜头。
村庄的败落,可见并不完全是因为城市化,而是这块土地上能不能养活人?
 
无性,也可以是夫妻(女县委书记的官路史)
 
于是,最后一次缠绵,他疯狂地把种子种在她的地里……
看着她的婚车缓缓走远,他狠狠地说了一句:“他妈的,煮熟的鸭子都飞了!”
从此,他和她分道扬镳。新婚之夜,她却发现丈夫是性无能……
再次相见,她是他的顶头上司:她,县委宣传部部长;他,报道组组长……此后,她步步高升,直至县委书记。而他,却无法逃脱她的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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