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意飞扬
(2009-11-12 20:0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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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白狗黑狗刘春网络写手联盟带头三哥杂谈 |
雪从昨天开始。其时,正埋头于办公桌前,大脑陷入一片混沌。混沌国里是僵硬的文字,猛然侧目,才发现天是阴的,再往外送目,竟然下雪了。虽然迟来,毕竟来了。
大院里的地面,已经覆盖了一层薄薄的白色,在橘黄的路灯映照下,使整个大院都蕴满橘黄色的光,这样的光下,本来的冷意一下子被抵消了,裹了裹衣服,心里的暖却升了出来。
走过那段铺着平滑地板的小广场,脚下便加了小心,有好几次差点滑倒,在倒和未倒之间的动作,一定狼狈,幸好周围没人,也就不再担心摔跤被人看见了。
雪还在下着。我看到下雪的时候已经过了下班时间,放下手头的文字,便踏入了雪中。天是暗的,雪是橙色的,落了满身、满头。给一个朋友打电话,手机很快就湿了,徒劳地躲闪着雪花,不再留意光的氛围,身体便冷了起来。
我的前面,原来有一行脚印的,走着走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眼前是平展柔和的白色。回过头去,我的一行脚印从来处跟来。在城市里生活,倘若不是因为下雪,永远也不会留下足迹。此时,我想起了郑智化的歌。
一片空旷的雪地。离开文字的大脑开始清醒起来,思维也调皮起来,四下张望着,寻找雪中的狗。有两只狗就够了,一只黑狗,一只白狗。我想看看黑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城市里的狗比人娇气,这样的天气是不会出来玩耍的,倒是自己,头上应该是白了。哑然失笑,和城里的狗相比,人只有轻叹一声。
雪来得迟,人等待得久,便有了惊喜,便有人闹雪、戏雪、赏雪。原本,我对雪这种东西是没有兴趣的,因为小时候在东北长大,见过齐腰深的雪,挨过雪天的冻,对雪没有太深的好感。特别是一早起来去上学,房门因为大雪打不开,心里便有了对雪的怨。倘若说起自己曾经一不小心掉进雪坑里的经历,那又是对雪的恨了。时过境迁,很难再见到鹅毛大雪、积雪盈尺的场景了,便思念起雪来。
是啊,人在一点点的改变,从年龄到心理,从理想到期望,随着环境的改变而不由自主地变换着色彩。年轻时候朝霞的美丽,到现在可能已经成了晚霞的凝重了。对于雪,亦是如此。
呼和浩特的雪,说不上壮观。总觉得这里的雪总是含着羞涩、带着小心,宛若羞赧的女子,来也轻轻,去也轻轻。东北的雪是东北大汉的风格,来了,大大咧咧,随意抛撒,便是雪花大如席。婉约有婉约的美丽,豪放有豪放的快意。我想,如果这婉约与豪放“金风玉露一相逢”,那定会有一段人间佳话了。可惜,雪不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