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花瑶“讨僚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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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瑶瑶家瑶族农历沙江隆回县旅游 |
分类: 怡然行摄 |
隆回县北部的小沙江镇、虎形山瑶族乡,那里层峦叠嶂,风景秀丽,是一个冬春观雪景,夏秋避炎热,四季飘药香的旅游胜地,素有“小西藏”之称。那里的瑶族属“过山瑶”,至今仅六千余众,是拥有数百万人口的瑶族大家庭中的一个小小的分支。与瑶族其他分支不同是的,他们不知道瑶家鼻祖“盘王”,亦不知何为“盘王节”。他们世代封闭在赖以生存的山寨里,忠实地承袭着先祖最为古朴纯真的民俗与民风。寨子里的女人们个个着装艳丽,上下色彩火辣,俨如束束耀眼的山花闪动在绿意葱茏的山野,外界誉其为“花瑶”。
花瑶每年有三次大规模的聚会赶集活动。这期间,瑶胞身着漂亮的服饰,戴上平时珍藏的银饰走街聚会、购物、唱歌喝酒,举办篝火晚会,上街购买衣物电器。年轻的花瑶阿哥阿妹藉此对歌传情、自由恋爱,沿着佳节携手走进婚姻的殿堂。
在一代又一代的传述里,有沈立当、步丫筒、杨丫科等乱世英雄;而载入史册的则有奉云、卜前溪等起义首领。为了告慰先烈、祭奠英灵,花瑶每个姓氏都择自己家门不幸的那天为祭奠日,为时三天,上半年里叫“讨念拜”,下半年里叫“讨僚皈”。农历5月15、16、17日的“讨念拜”是奉氏的,现场在水洞坪;农历7月初2、3、4日的“讨僚皈”是刘氏的,现场在大托,后迁至茅坳(清朝末年在青山坳石坪刘助引的号召下,把现场搬迁至青山坳,后来再定址到茅坳);农历7月初8、9、10日的“讨僚皈”是沈氏的,现场在小沙江,近几年才迁到崇木凼。还有步氏的“讨念拜”的现场在香炉山下的寨家冲,已被后人遗忘。所以,花瑶每个姓氏都有自己的“讨念拜”节或“讨僚皈”节,大多是因地域变迁和时光流逝而遗忘了。
“讨僚皈”正是盛夏时节,而小沙江地区海拔在1300米以上,又是金银花盛开的季节,最高气温不到26度。那花如海、歌如潮、清风拂面、帅哥美女如云的花瑶古寨,怎不令人神往?
秋叶姐、上甲课做乙事、我,我们三个好色的小女子,离开滩头来到隆回县城,承蒙领导关心,隆回县局领导把我们三当即接到了离小沙江不远的金石桥镇高州温泉。那一天,说老实话,我们累极困极。虽然隆回县局的领导们很热情地招待我们,为我们安排住宿、并请我们去泡温泉;虽然那天正好是我的生日,又是奥运会开幕式的日子,但是,我还没来得及去泡温泉,开幕式的帷幕也才拉开,就躺在上甲课做乙事的床上酣然入梦了。那晚上,领导好心给我们开的两间房,另一间就那么空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秋叶姐、上甲课做乙事两人等不及我们大家,早早地就赶往了小沙江虎形山,我却是随省市县领导,在8点以后才去的崇木凼。
当我们到达崇木凼的时候,瑶胞正三三两两地往崇木凼赶。随着一个个身着艳丽民族装的瑶家阿妹,来到他们聚会的地点,虽然那时瑶胞不是很多,摄影人却来了不少。这一两年来,由于我参加的行摄活动较多,认识了本省摄影界很多大师,而这一次的“讨僚皈”差不多大腕级胡人都来了。这么好的机会,我是当然不会放过了,于是,随着大师们捕捉着一个又一个生动美丽的镜头,虽然拍出来的片子,与大师的自是不能比的,但对花瑶的“讨僚皈”却不失为一种很真实的记录。
当我的机子内存消耗得差不多时,“讨僚皈”活动也进入到了高潮,早上的阴霾也被暖暖的艳阳所替代,看着那人头攒动中长枪短炮纷至沓来,我心里那个难受就别提了,我随便拿过一个熟友的机子,看看他们的片子都比我的好。那一刻我既恨自己技不如人,又羡慕别人的牛头牛机,心里真恨不得去抢个很行,再什么也不干专门去读几年书来着。
当我的卡消耗得差不多时,虽然山歌对唱正酣,但却到了我们集合吃是饭的时候,于是,我忙忙地赶到了集合地点。由于省局领导当天要赶去邵阳,于是,我们三人便加入了地主的POCO团队,这才有了后面的豆腐坊。
10日,我们三人在邵阳与地主的POCO团队分的手,那晚,我们回到株洲时,已是晚上9点多了。
由于片子拍得不咋地,又由于我生性懒散,拖拖拉拉到今晚才把游记写完,大家就将就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