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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 怡然行摄 |
上午10点多,我见到这这次进藏成员中唯一比我大的水手哥,他可是橡树摄影网菜图上路的特评。在人员安排里,他将在未来十多天里与我同车,我心中窃喜,遇到老师了。
成都双流机场与我所住的金花镇很近,水手哥下机便与我会合。水手哥看上去并不比我大,人豪爽健谈,他一见面就热情地做着自我介绍,并以曾经进藏的经验安慰我,并不是每个进藏的人都有高反的。接下来与成都方面的老狼、丫头骗子及广安的楠楠联系。
当我们按楠楠的要求赶往成都天府广场会合时,在的士上,接到了笑笑的电话,他说与西行已到成都,于是一同约好在广场会面。但若大一个广场,找人实在有点不方便,先到广场的他们便在天府广场旁二楼的麦当劳等我们。
西行在一家研究所工作这我早在群里就知道了的,可一见面时,还是眼前一亮,那种青年学者的儒雅与潇洒在他身上洽到好处地体现了出来,可不管怎么样,东北汉子的神韵还是在他的言语中表露无遗。而做为大三学生的笑笑则一如网上,机灵中透出了几分稚气,他长着一张广东人特有的脸,却有着1.75米这广东人难得的高挑身段。
我与水手哥坐下不久,叫的咖啡还没端上来,楠楠就到了,之后丫头也到了。楠楠是个典型的美人坯子,虽然年过四旬,但仍风姿绰约。丫头那丫头的美仿佛天生就是为着配合她的性格而生出来的,在她那一举手一投足更增添了她的活波可爱,善解人意。看着这一个个可人儿,一直自卑形象的我,不免更自惭形秽了。好在他们并没给我很多时间去悲秋。
很显然,楠楠是训练有素的户外人员,她果断地先安顿好我们的住宿,便与丫头一起,帮我们去户外用品店选购户外用品。
那天的晚餐是热情的老狼招待的。成都的各式火锅让人应接不暇。虽然四川的麻辣名扬海外,但在四川同样可吃的不辣的火锅。体贴的丫头带我们去吃的是土鸡滋补火祸,不辣,口味却是及好的。
一天的忙碌与热闹,我暂时忘记了高反的恐惧,但夜深人静的时候,恐惧又悄悄地潜入我的身体,我觉得自己真的好象感冒了,发烧、畏冷、盗汗。。。早上起床,照例地把贴身衣服与被子汗湿,但我不好意思说出来,只是悄悄地吃着随身带来的药剂。
21号下午才集合,而我们所要的东西在20号又买好了。上午,水手哥便提议去杜甫草堂,我欣然一同前往。
杜甫的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曾影响了我们那代人。如今,天下寒士俱欢颜了,到了成都怎么能不去看看诗圣当年的草堂呢?
如今的杜甫草堂幽静宜人,迈步其中时见老人或相携以游,或起舞戏剑,或含饴弄孙,或行行摄摄……好一派平和富足的景象。
中国有老话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在步移景换中,我们遇到了同为摄影发烧友的冰冰,于是,相见恨晚边摄边聊,直到集合时间。
前往蓝色经典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又在发烧了。见到西行、楠楠他们,心如鼓擂的我有点迫不及待地说:“我可能去不成西藏了,我觉得我好象病了”。其实,在心底,我好希望他们谁站出来让我退出的,那样,我就有了个说得过去的理由而不去了。可是,不但没人提出让我退出,西行反而笑着劝说:“都到了成都了,怕什么呀。”可爱的楠楠则用她第一次进藏的经验安慰我,说她在进藏前一个月就开始病,怎么也治不好,但她还是下决心去了,没想到到了高原不但没有高原反应该,病也神奇地好了。我又想起在家时,曾与原野在电话里交流有关高反问题时她告诉我的,她第一次去高原时,前三天还躺在床上输液,但后来也是顺利走过。于是,我心里又好似安定了点。
看我一直紧张西西,楠楠去采购补给时把我叫了去做帮手。我听说牛肉干与巧克力在高原是良药,可补充能量,便也趁机又买了几袋牛肉干,1斤多德芙。
“蓝色经典”大厅一角本已被子我们的行李塞满,现在又大包小包地买回来了油盐菜米、锅碗瓢盆一大堆,我有点怀疑,那三台小小的越野车尾厢能否装得下来。
然而,这么大一堆东西。在老狼,夜归,山花,楠楠他们的摆弄下,硬是装了下去。
晚餐时,橡树摄影网成都俱乐部的主席来为我们送行,男生们大多换上了由瑞虎成都商社赞助的T恤。大家围坐在火锅边或比相机,或拍花絮,只有我却还是惴惴不安,望着满桌美味而食不下咽。
餐后,随缘组织召开了第一个会。会上第一个议程便是在那个进藏一切后果自负的申明上签字按手模,那感觉分明是在立生死状。我机械地做着这一切,心底想着自己这四十多年来,虽然极尽勤俭却一无所立、一无所获。扪心自问上无愧于天,下无愧于地。对得起工作,对得起亲朋。可如今连儿子一年都难得见一面,孑然一身活着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看看这世界,至于生与死就听天由命去吧,如果真要死了,也许还是一种解脱。这样想来,心底反倒释然。
蓝色经典其实是个洗浴中心。众所周知,入藏后想要洗澡都不敢了,因为一旦着凉感冒,后果难以预料。随缘选在蓝色经典休息进藏前的那晚,是希望大家在那里好好地泡个热水澡。
别人那晚怎么过的我不得而知。但我在那个桑拿室直蒸了一个小时,看着我的身体上先是一点湿意,渐渐变成一颗颗水珠再成一条线,顺着身子的滚下去直到再一次出现湿意,就这么周而复始地出汗,我想晚上应该能睡个好觉了。
然而,那天晚上,我还是没成睡好,我仍是不退地出汗,心跳如擂鼓,翻来覆去间盖在身上的被子湿了,在空调下变得冰凉,我起身将被子翻转。在万般无奈下,用起平时一个人在家害怕时常用的方法---在心底观着爸爸与外公那两个曾最疼爱我而已故的亲人,又观出观世音的相,默默地一遍又一遍地念:“南无阿弥佗佛”。万试万灵,身上的烧退了,汗也不再出,不一会便甜甜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