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失婚,因为待嫁.身边便总是有几个独身朋友.
因为自认为多读了几句书,因为有一个看上去不体面的工作,选择朋友便都是些有头有脸的人.
今天本来在泳红家聚.中餐后我提议出去玩玩。因为与玉兰一起来的小易住在湘银。而到株洲来两年了,我还没去湘银看过,便提议,不如去湘银玩。
的士还未到中心广场,泳红的手机响了,是婚介所来的。说有一个合适的人请她过去见面。泳红约我与玉兰一起去,玉兰也是在那登记了的,她不想去.我虽然失婚将近十年,却从没去过那种场合,内心有着一种强烈的好奇,便硬拖着玉兰一起去.
婚介所在一座黑乎乎的楼上,我们去的时候,恰巧那个楼道在清理下水道.一股难闻的臭气扑鼻而来,黑糊糊的脏水流了一地,我们强忍着恶心拾阶而上.在二楼的拐角处,贴着一幅似乎是有关婚介所介绍的宣传栏,我一来怕让人看到,二来怕她们误会,便未做停留.
从楼道口拐过去,一张半开的门内显示的是一间似乎见不得人的又黑又小办公室.办公室内,一个三十来岁的女子正在专心地翻着一本硬皮的笔记本.旁边一个四十多的男子背着个时下流行的黑色大皮包一脸无奈地坐着,似乎在等着什么人.看到我们三人,那女子马上站了起来,笑嘻嘻地和她们两个打着招呼."你们来了,请坐!""杨老板,你好!""不客气"她两同时做答.泳红又礼貌地与那男子招呼,"这是我曾经认识有朋友."泳红又周到地对我们介绍那男子,我明白,这大概就是泳红曾提到才第一次见面就提出要去开房的那位了,我眼里马上有了十二分的轻蔑,"别人多个朋友多条路,我却并没有多条什么路."那男人很没风度地说.这时又有三两个中年男女走了进来,女人倒还是用心地装扮过,虽然带着满心的期盼,却怎么也掩饰不住满脸的沧桑.而那些男人们则一个个焉头宿脑,一付霜打过的样子,再加上几乎是为了与这办公场地协调而穿得邋里邋塌.我的心立马凉了半节. 泳红是一公立大学的付教授,当年我们班上的才女.玉兰是注册会计师,现在是一家本市最大规模的会计师事务所的股东兼审计经理.我深深地为她们感到悲哀.虽然年过不或,但风韵犹存.怎么也不应该来这种地方,看看这阴暗的地方,看看这进进出出,猥猥亵亵的男女,我不知道她们怎么能放下自己的尊严.难道婚姻真的那么重要?可是男人又有几个可信?看看那些离婚的女子,有身份有地位,有才有貌,偏偏却没有守住婚姻,而打败她们的往往是那些看上去没有半点能赶上她们的女人.可为什么她们还要如此锲而不舍地追逐男人与婚姻?我看不明白,但我却更加地坚定,决不妥协,决不接受介绍,决不上婚介所,决不降低自己的要求.宁愿就此狐独一生!
加载中,请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