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白开水般的悠然

——浅读﹝法﹞安妮·埃尔诺的《悠悠岁月》

文/孙建宁

说句实话，在平庸的我看来，这是一部“索然无味”甚至于毫无“灵动感”的，所谓的小说？

按头上的这本《悠悠岁月》， 系是2022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奖作家代表作之法国著名女作家安妮·埃尔诺，从20世纪80年代初起笔，创作完成于二十一世初期，被业界喻为“无人称”写作手法的社会自传体小说。

《悠悠岁月》若从传统小说形式上来看，还真不像小说的小说为何会引起瑞典文学院这帮诺贝尔文学奖评奖专家们的欣赏目光，显而异见只有他们自己知晓了吧。众所周知的根据诺贝尔1895年的遗嘱而设立的五个诺贝尔奖之一的“诺贝尔文学奖”，旨在奖励在文学领域创作出具“理想倾向”之最佳作品者，必定有其非凡的含义。

比如前所未有的题材，也许有人感兴趣，有人不感兴趣。今年的“诺奖”杰作，在出版初已成为一种新文学的先驱之作，安妮也因此跻身于法国当代第一流作家之例。这部被誉为唤醒一代人集体记忆的《悠悠岁月》，曾荣获21世纪年度最佳外国小说奖理所当然。

通常而言，世人皆知的诺贝尔文学奖，有其特有的评判标准，更非平常俗世之人能够理解得了！被大众所共同关注的文学标准其实并没有什么标准可言？若不符合各具评判准则的专家们的审美，无论你认为的好评如潮还是阳春白雪，都有其背后深层次的用意。

据悉《悠悠岁月》出版后引起轰动，好评如潮，被法国著名《读书》杂志评为本年度20部最优秀的作品之一，长期据各报刊畅销书排行榜首位。显然这部“自传”写作手法独特鲜活，书作者把主人公从文字渗透到影集旧相片里来呈现的创作模式，开启时代变迁步伐以体现社会变革或者变化的轨迹，从中构成生活的点滴碎片，世界的瞬息万变，有罪恶、有快乐、人生经历和时代脉络。

就像这部小说的开头那句话“所有的印象都会消失。”但是文学是有记忆的。也许自己的经历并不属于自己，它是属于整个社会的一份子。书中的“她”从小女孩开始到老去，作家用文字思考和推敲人性以及周遭的环境，还有一些无法解决的问题，构成了这个世界的真实与无奈。

“有一天我们将会处在孙辈儿女们以及尚未出生的人们的回忆里……记忆是永远不会停止的。它使死者与活人、真实的与虚构的人、梦幻与历史相互对应。”人类生老病死，宗教传统范畴与时代变革发展，善与恶、战争与和平……当身后的时间变成历史的时候，当互联网把世界变成空话的眼花缭乱的变化，我们自身对世界有着模糊而重要的记忆。

“悠悠岁月”如诗如歌如画，文字像长诗“挽回着我们将永远不再存在的时代里的某些东西。”自始至终，小说《悠悠岁月》并没有夹带浓墨重彩的文学游戏，唯有透着一股淡淡的思维清香，或者只是一杯白开水而已。从点点滴滴的平凡中堆积起岁月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