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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学逗唱·野孩子   (阿甲/文)

(2009-10-29 12:11:14)
标签:

熊亮

图画书

阿甲

杂谈

分类: 谈图画书

今天是2009年10月23日(霜降),天气好极了。这一天与许许多多日子一样,对于地球上的一部分人来说,平淡得就像没存在过一样,而对于有些人却可能很重要,值得期待又值得回味。将来的历史学家可能在历史书上都找不到地方写这样的一个日期,因为这一天可能真的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但也许还是会有人记得这一天的。比如我吧,就很可能会记住这一天,一个非常快乐的“非生日”,虽然看起来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什么也不会发生。

我给自己放了一段Miriam Stockley唱的Perfect Day。最近常听这首歌,因为正在重译波特的比得兔,这首歌总让我想起那位在我心目中无比美丽的女士,仿佛正坐在英国湖区的一个草坡上,精心地用水彩绘制着身边的世界,天空、湖水、草地、野兔、松鼠、刺猬、鸭子、狗、猫、乡下老鼠,还有孩子们。一片黑云飘来,斜风细雨随之而至,她匆忙收拾起画纸,站起身,把画板顶在头上,快步向山坡上的石屋跑去……another perfect day……

不过今天想起听这首歌,是想要很郑重地夸赞一套书:新近出版的熊亮的“野孩子”。

大概有一年多了,每当和朋友聊起熊亮的这套即将出版的“野孩子”,我都会由衷地赞叹:这是一套远远超越了熊亮以往作品的图画书!它标志着熊亮创作的图画书步入一个新的高度。是否能成为原创图画书发展的某种标志还很难说,但我想一定会是不容忽视的一笔。

之所以有这样的赞叹,主要是由于在差不多一年前看到《一园青菜成了精》、《我的理想》、《蛐蛐与蝈蝈》、《我们要第一》等书的样稿时所受到的震撼。

记得那次是去熊磊、熊亮的工作室登门拜访,相谈甚欢,熊亮随口说起他也曾画过一本根据北京童谣改编的《一园青菜成了精》,本来打算出版,但眼见周翔先生的同名图画书已经出版,画得很好也颇受读者欢迎,所以他感觉有点“撞车”,不好意思再拿出来出版了。探长和我都特别好奇,一定要看看熊版青菜,等熊亮展开一看,我们真是大喜过望,怎么说呢,就两个字:好玩!真的很好玩。与周版青菜优美、细腻、柔和的风格相比较,熊版青菜的风格颇为粗犷,乍一看甚至有点像顽童的特别孩子气的涂鸦;周版青菜在故事结构上走的是江南菜园的风格,仿佛是发生在菜农的菜园子里的一场童话,而熊版在这个童谣的演绎中更注重其原初的趣味,暗含清朝时闹白莲教的掌故,在打打闹闹的画面中颇有一种野趣;另外最让我们惊讶的是,熊版青菜中的许多形象居然真的是用蔬菜瓜果的照片直接画上去的,而且惟妙惟肖,堪称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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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版《一园青菜成了精》插图

我们看罢都十分兴奋,极力劝说熊亮一定要出版这本书,而且越快越好。至于“撞车”的顾虑完全不必,这分明是风格和趣味差异很大的两种书,虽然都改编自同一首童谣,但故事却大不相同。越是经典的东西,越是需要不同的版本同时存在,譬如《三只小猪》,譬如《小红帽》,不同风味的青菜,理应让大人孩子们都来尝尝。

熊氏两兄弟被我们这林氏两兄弟鼓动得有点激动起来,开始大谈起“野孩子”的构想,于是我们又看到了用小石头做成的《我的理想》,下笔极富神韵的《蛐蛐与蝈蝈》,还有创意特别好玩的《我们要第一》。最让我们惊讶的地方是,这几本书中的形象均是出自小孩子的“玩意儿”——小圆石子儿、蛐蛐、蝈蝈、蚂蚁,再加上前一本中的蔬菜、瓜果,“那可叫一个乱哄哄”!——不过在熊亮的毛笔下,看似随意、粗简的寥寥数笔,竟然让我们看到十分传神的形象,即使抛开故事,反反复复看这些画面和形象,都会觉得极有味道,百看不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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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蛐蛐与蝈蝈》插图

只是,如果仅仅只有这些,画家仍然还只是一位画家,谈不上图画书的创作者。

我一直非常坚持,图画书首先是要给孩子看的,要读给孩子听、讲故事给孩子听的,仅有好看、好玩的画面是不够的,要能讲故事,讲故事给孩子听的时候,孩子能够有回应,最好是能有全身心的呼应。

当然,我也接受图画书也应该有不同的类型共生共存的看法,这也是事实。有时候,我们也需要一些图画书,来满足我们这些已经长久告别了童年的大人们的一些童年怀旧情感,也需要把一些在我们看来不得不说的话说给孩子们听,哪怕他们一时没什么感觉,甚至还听不懂,但我们期待“等他们长大了就会懂的”。于是,我们就会有一些图画书在成年人群体中(尤其是在品味高雅的文艺圈子中)被高度地激赏着,而孩子们出于对故事的好奇和对说故事的大人的基本礼貌,认真听下了这些故事,虽然反应很淡,但我们还是坚信那是对孩子们有好处的,值得去做的事情。——其实这也是我的想法,虽然有时是有点无奈的想法。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

  我感觉熊亮以前创作的大部分图画书都属于类似那样的类型:很好的作品,更能打动大人而不是孩子,语言很讲究,但不太适合直接给孩子说故事。探长和我比较喜爱那两本“京剧猫”,因为它们比较合适用来说故事、表演,也可以顺便说说我们特别喜爱的三国故事。我还特别喜爱《苏武牧羊》,因为它可以作一本好歌本,顺便说说我特别喜欢的历史故事。

  原创图画书,应该更多的是那些能够直接给孩子说故事,唤起他们全身心呼应的作品。这是我的一个更为顽固的想法。

  几天前,当我终于摸到“野孩子”的头一波六本书的样书时,感觉到一种久违的冲动:赶快把书拿回家给女儿说故事!这一讲才发现,不得了,比我预期的效果还要妙。大概也是小丫头做作业太过烦闷了,听着“野孩子”的故事马上两眼发亮,兴奋得不行,才读完两本《什么猫都有用》《看不见的马》(我一般会选自己感觉比较困难的先讲)她就笑个不停了,一定要缠着“再讲一遍”。妈妈在一旁催“赶紧去睡吧”、嘟囔着“都四年级了,还这么赖皮”什么的,但她还是坚持,我只好打圆场,一起先翻一遍《一园青菜成了精》吧,其它的明天再说。女儿勉强答应——看来这套书也是有副作用的,没准真让孩子变野了呢!

  不过,说实话,拿这六本书说故事,也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难在哪儿呢?难在要能说出那种味儿。

  一般为孩子读图画书,只要让孩子看着画面,大人读书上的字就行了,如果图画书文字特别讲究儿童浅语的,故事也特别好玩的,只要平白地把故事读完就行,效果都还好。比如《爷爷一定有办法》,直接念,语速不要太快就行了。

可是,要说好“野孩子”这六本书,真要做一点特别的准备和练习。练习什么呢?——说、学、逗、唱。那不是跟讲相声的要求一样么?嘿嘿,真有点相似呢。

  比如《我们要第一》,这本书说的是一群总是想争当第一的蛐蛐的故事(没在奥运年出版多少有些可惜,呵呵),这本书倒是可以直接念的,只是画面中的蛐蛐很多,到处都有蛐蛐在说话,念的时候不得不到处找蛐蛐的话来说,故事中蛐蛐老师的情绪尤其不稳定,模仿他的说话可要费点儿工夫。读这本书,除了说之外,学与逗也很重要。学就是模仿,逗就是“逗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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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第一》插图

再说《什么猫都有用》,这本书说的是一个长相看来全无优点的猫圆了他的京剧梦的故事,也可以看作“京剧猫”故事的一个延伸。这本书里有一段“李白举杯邀明月”的京剧段子,如果能学摸着唱上一口,将会特别好玩。不过说这个故事,主要还不是唱,而是“说”,打上引号就知道不是一般意义上的“说”,而是要来点儿说单口相声的趣味。说这本书之前,先听一段刘宝瑞的单口相声,找找那种感觉。说故事的时候,特别到了后面的那几页,千万别快了,慢条斯礼地等一等,最后再来抖包袱。

  要说好《一园青菜成了精》和《蛐蛐与蝈蝈》,需要一点“唱功”,前者在网上可以找到小孩子们字正腔圆的京韵童谣,学起来比较方便,后者也是一首童谣,却也是一首带有京韵大鼓味儿的歌曲,学唱不是太容易。可以在网上找个合适的版本,歌曲名称是《蝈蝈和蛐蛐》,大人和孩子一起学唱,我发现孩子好像学得更快。这两本书如果能唱好了,会感觉非常好玩,如果只能念不能唱,趣味只能打六、七折了。

  说好《看不见的马》颇需要“综合实力”,特别需要“英勇献丑”的精神,如果豁得出去,没准这本书会是最受孩子欢迎的。这本书是通过一段虚构的舞台戏讲述虚拟的马儿在京剧艺术中的表现手法,曾经在《超级宝宝》中出过一期杂志版,当时的版本中只有剧中京剧人物的念白和唱段,非常坦白地说,最初我实在琢磨不出应该怎么给孩子说故事。熊亮肯定也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他试着读给自家的女儿听,同样感到相当困难。于是在这个新版本中,他加上了前面一段序言和书中的旁白。(插播一句,熊亮在这类自我超越所表现出来学习精神和学习能力也特别令我赞佩!)这么处理之后,这本书就可以用来说故事了。只是它对说故事的人又提出了新的挑战:你不得不混合运用旁白、念白和唱腔三种方式为孩子说这个故事。那天晚上,我真豁出去了!除了旁白还有点差强人意之外,念白念得声嘶力竭,唱腔更是荒腔走板……没想到居然大获成功,受到女儿极度的追捧,不停地喊“再来一遍、再来一遍”。

  最后再说《我的理想》,这本书的封面上写着“熊亮、王璞作品”,另一位王璞是一所农村小学四年级的学生,这本书的文字就是他的一篇作文,一字未改。相对而言,从故事内容上这本书是偏短的,如果照惯常的读法,这篇不足300字的作文眨眼间就读完了,当然是不能这么读的。这本书的许多趣味是藏在图画中的,可以一边读着,一边品着画里的故事。在这里悄悄透露一下,五色土的各色人等也都藏在这本书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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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理想》书名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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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色土论坛签名版

侃了一轮“说学逗唱”,你可能会觉得“唉呀,这么难呀”,哈哈,吓唬人的,没那么可怕。说这几本书的故事真正的秘诀是:尽量放松,别太把它当回事儿,玩玩而已。

  曾经听熊亮聊过“野孩子”的创作思路,他说起创作这些故事的最初创意主要是来自孩子的想法或与孩子一起玩的野外游戏。他以前常独自一人出外旅行,与山里的、村里的孩子相识,和有的孩子也成了好朋友,比如《我的小马》中那个说故事的孩子和《我的理想》的小作者。当熊亮说起“野孩子”这个词时是带着敬意的,甚至有些依恋之情的,像野孩子一样在天地间嬉戏、呼吸,想起来这也是不小的抱负吧。不过,大概是基于这样的理解,熊亮得以在“野孩子”的创作中放下艺术家的包袱,不必在乎它们作为美术作品的艺术成就,而更在乎能不能来让孩子们一起玩。所以,这一套“野孩子”,你可以只把它们当作一些好玩的“玩意儿”,拿去跟孩子一起玩,怎么高兴怎么玩都行吧。

  好了,先说这么多。这里顺便预告一下,为庆贺这套“野孩子”图画书的成功面世,10月31日下午将在红泥巴举行一个故事会,我和萝卜探长主持,也请熊亮本人来说一段、唱一段,故事会主题就叫“说学逗唱——野孩子”,现场签售自然也免不了(Ps:这套书的内页特别选用的是较厚的胶版纸,很适合用毛笔签写)。欢迎大小朋友光临,0~99岁都行,有说学逗唱的高手朋友,更是欢迎来同台献艺。嘿嘿,楼上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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