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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塑秦树义杂谈 |
分类: 艺术,模特 |
看到大兵评论秦树义的装置作品很有yisi我眼前一亮,是我想起了杜尚的作品《大玻璃》,好久没写东西了,还是想写点什么。和秦树义认识是朋友介绍,他的绘画和装置都呈现出一种时尚与艺术的结合,尤其是他的装置作品,对社会人态定格的把握,钢管结构加强了这种偶发捕捉的欲望,更贴切的映射真实存在。镜像是在精神维度的一种反思,人面对自我反省的镜像,看到的一定是真实?维特根斯坦说过“不要想,而要看”想总会有无数的理由给你准备着。这种镜像提供一种可能性,一种非价值判断,水管是生活中常用的元素,然而重组后又给了它另一个哲学含义,切合了海德格尔的“此在”“存在”即“在场”。这种冰冷的附加使整件作品有了灵魂的维度,从而整件作品从“照妖镜”升华到了人态定格的截图。镜像似水而柔动,冰冷的刚结构更是一种架构,这种一柔一钢,柔中带钢钢中有柔的物像使时尚与艺术结合的有血有肉,这一跨越的呈现,又生造出“在场”。在这另一个境域之中有了一种“因缘”关系。使我们看到的不一定能想到,而想到的更不一定能看到,这种二元对立使观者享受沉思,对观世界提供出一种回归原初的可能性,像初生的婴儿一样看世界。
这种被定格的镜像不是孤立无援,有理气,同其镜面形成“因缘”牵制关系,人的介入赋予气场生命。钢管冰冷的结构强加在人体上,是铁与肉的结合增添了力量之美,同时重新诠释了生命的涵义,在这“因缘”的境域之中“被自我换气”,而一脚踩碎地面上的镜面地面上镜面与前后中间人是不同空间的承载,在换气过程中营造了一场“暴力美学”,也是自我治愈的意淫行为,
辅助了整件作品的完成,事物就是一个不断变换,消失,呈现的过程。在这整个对观念的捉摸,当我们对整个事物进行有意识观看时的确看到了看不到的事物的美感和韵律,这在某种意义上看上去有点神经质,但当回到自我视觉,它无疑呈现出艺术的本源,整个作品在行为游戏中得到了精神上的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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