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载中…
个人资料
  • 博客等级:
  • 博客积分:
  • 博客访问:
  • 关注人气:
  • 获赠金笔:0支
  • 赠出金笔:0支
  • 荣誉徽章:
正文 字体大小:

东方器韵

(2011-11-18 20:38:08)
标签:

金延林

山东

中国艺术研究院

女性形象

策展人刘彭生

东方器韵

文化

东方器韵

东方器韵

东方器韵






金延林1975年1月,生于山东淄博。1996年7月,毕业于曲阜师范大学美术系。1998年3月,在山东美术馆举办个人书画作品展。2000年9月,考入鲁迅美术学院,攻读水墨人物画创作方向硕士研究生,2003年7月毕业,获文学硕士学位。2002年8月,在淄博美术馆、山东美术馆举办金延林水墨人物画作品展。2007年,出版《人群--在路上》水墨人物作品集。2010年9月,入中国艺术研究院,攻读中国画创作研究方向博士学位。2010年多幅作品参加在法国举办、由中国外交部、中国文化部、中国艺术研究院、中国美协、法国美术家协会主办的“岭南画学提名展”及“林若熹法国官方邀请展”,作品被收入同名画册。2011年,水墨人物画作品《苍山》、《高原母子》等参加中韩水墨作品交流展。作品多次发表于《美苑》、《美术大观》、《国画家》、《美术中国》等报、刊。东方器韵

時間的馬匹

中國畫的世界已經消失了,再駕馭這段古舊的光陰,是奔走在別人的路上,還是有一根屬於自己的木樁?
梳著扁圓的小小髮髻的女孩子,兩個並排著,微微倚靠,和觀者一起欣賞面前那淺淺水域裏“一一風荷舉”的花朵。荷花、水邊、小舟、庭院、芭蕉、仕女,古中國的生活場景在鋪敍。成片的荷花,小舟和周際可想見的河流,還有庭院一角裏依然垂下芭蕉葉。恒常的自然,美好得模糊,訴說著寧靜。
當庭院裏的粉壁卻變作網牆,鬥轉星移是存在著的。穿著時下衣裙的女孩子們,我們都知道她們是怎樣的面貌光鮮,肢體生動。她們生活到舊的時空,從仄逼中跳離了出來,在寬大的院子裏,裙子邊際那樣清晰,身上微小的態勢,也是分分明明,最初把她們帶到畫面中的湧動化作了柔和,周遭是那麼單淨,在這裏她不必滔滔不絕,就絲縷可見,顧盼的心在閑閑地一抬眼、一側臉中斷然而止,沒有最篤定的一刻,彌漫縱容而隨意。
古典被視作是一個解答,一個象徵,站到古典這面鏡子前,對自己的明亮已經自知,但想識別美的固執念頭,讓她們亟待驗證。這是對自己美麗的信心,沒有這點把握,不能走上前來;也是給予鏡子的信賴,對至美的可能性的信服。
擊中畫家的筆的,是她們的簡單,何嘗不是她們的生動,簡單得被一眼看盡,生動得不容忽視,自上而下的把握和自下而上的欣喜,十足飽滿的情緒聚向可靠的心靈角落,依靠是慣性的,而充盈在渴盼分享。畫面的一派清淡接近最朴初,這樣的旨趣非常謹慎,顯示出對古老時間的耐心細緻。簡單被遙想為單純和清淡,女孩子們獲得深入園林的機會,千篇一律的粲然中染上霧靄,各自嬌俏。當給了女孩子一點婀娜的時候,景物和空白才被點染,改變了的女孩子改變了時空,把清淡習得之後,讓人相信這種生動的再生力量。
一切起始於現實,對當下的理解中認可現實人物具有負載舊日風華的生命力,對古典的使用,是內心的溫柔,是填空,新時間的馬匹,一點點馱著它向前走。古典是一條回家的路,當畫家動筆時,他就是在準備告別了。
田山民 中國藝術研究院博士

绝代有佳人
——延林“大器之作”系列作品

描摹玄远、实践梦境,穿越庸常的烦恼琐碎,而臻明朗纯美的境界,那里也许仍有痛苦,但一切都是以美为契机的。这是艺术带给每位画者的独特游历,而好的画者又能借一只笔、几分色,将宁静与美感传达给观者。
水,生命之源。《红楼梦》中宝玉言,“女儿是水做的骨肉”,山川日月之精秀皆钟于女儿。朱自清也赞女子温柔的气息,“使人如听萧声,如嗅玫瑰,如躺在天鹅绒的厚毯上,如水似蜜,如烟如雾……流淌着诗与画,还有无声的音乐……”
画者将深长的情愫付与颜如玉的美者,女子在画者笔下受到格外的爱怜。有的“口如含朱丹”却欲说还休;有的“指如削葱根”撑一柄绣伞,也许像“丁香一样地结着愁怨”,也许打开的是“美人如花隔云端”的优雅与距离。水与女子天然有着共同的性灵与澄澈,而画者恰能敏感地触摸到女儿与水同洁的玉质、同柔的长情,故又能选取“涉水”等为题材。画者笔下娇花照水的美人,或翩如惊燕,或细步逍遥,或“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使人仿佛嗅得“所谓伊人,在水一方”的清雅,进而到达空谷幽兰的彼岸。这如水倩像倒映的也许正是你我的一缕美的牵挂和期许。
这就是延林新近“大器之作”的画瓷作品,无论是“彩绘红楼”,还是青花瓷 “熏风戏蝶”、“屏风美人”,不同的器型准确地配以相应的构图,在洁白的底胎上更显绚烂,温和的釉质下愈见莹润。画时似乎更添一份心力,因而笔力愈精,衣纹线条爽利活泼,罗裳裙饰越发精妙清新,每一件都能动人容颜甚至心魄。
将一腔赤诚灌注笔端,以盈盈情思凝聚画面,每件瓷作都得以流淌清爽的芬芳和甘甜的妩媚。画者以独特的眼力解读女子这最古典的韵致,恰在很好地追慕古人风致并诠释文人气韵。这本身就是对古典的精彩解读。

东方器韵

穿透时空的风情-----于亮

女性总摆脱不了被注视的目光——无论她处于画面内外,总有一种不自觉的“观看”意识在导引着我们的眼睛。尽管今天“她文化”日趋繁盛,女性主体意识和能动性已然高扬,但来自 “他者”的注视和想象却无法消解——尤其在图像之中,主体位置决定了她的“被呈现性”。虽然女权主义对此有着猛烈的批判,但无法否认的是,从庄重沉郁到娇羞柔媚,从浓丽丰肥到弱柳扶风,从婉约含蓄到明朗欢快,女性一直以其绚丽幻化的风情丰富着我们的现实生活和情感世界。
今天对图像中女性形象的认同已不再是男人的专利,她们的内蕴生成不仅仅来自于男性观众,也来自于女性观众;她们的心思不仅仅被表述于男性画家,也被表述于女性画家;她们的风情也不仅仅局限于古典情境,也诠释于现代社会。在这种混然的结构中,当我们面对画面中女性的时候,产生于历史和内心深处的追问却总也挥之不去:她是谁?她在想什么?在她身后有怎样的生活?——这种对自身的探求本能也许缘于人性,但女性形象带给我们的想象空间要远大于男性,或者说,女人以其自身的丰富涵盖了“人”这一概念的全部。
在金延林的笔下,女性形象恰好满足了这一混然的特征。削肩,柳眉,小嘴,窈窕体态与婀娜身姿,古典元素的组合却并没有成就我们对古典的美人的期待;她们手持纨扇,拈花微笑,凭栏眺立或依榻而卧,简单而随意的动态中却没有我们找寻其内心世界的线索;芭蕉,丛树,湖石,流水,屏风和香茗,在这些清雅萧散的陈设之间弥漫的却是袅袅惊艳。在古典的图式背后,在她们的盈盈笑意之中,我们感受到的却是充满现代感的自信和风情。这种可堪回味的错置和混然使我们不由得发问:她是谁?她在想什么?她有着怎样的人生?
无论如何,图像中的女性总有一些美好的东西让我们记住,构成了穿透时空的永恒。能够让我们记住、定格为永恒的方式,也许就是我们的 “观看”。好的画家总能够在不经意的瞬间让我们抬头,注视——那短暂的一瞥,已经足够。

关于仕女画的思索
“手如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诗卫风硕人》。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洛神赋》。
从诗经到唐宋诗词再至明清小品文,“美人”是历时不衰的颂咏题材,美人与文人之间从一开始便注定了一段千古的缘,此缘至今缠绵未休。
“小品画”为今之人对传统文人画几成定格之一种绘画范式之称谓,小品画中,多取美人入画,谓之“仕女”,即可生发情致,又可观赏并取悦于斯。然则,以愚见,斯业虽曰小品却并非小技,难于欺世。美人难图者有三:一则于情,不可亵渎,不得调笑,如描仙阁闺影,如绘珍爱之宝—怎能亵玩?二则难于思。今人但知以媚、艳示人,岂知美人并非媚俗者也,更非烟花柳巷中俗女,是故,以文入画自是首要;“仕女”之“仕”自有超迈、绝俗之意,由是可知,仕女画应避俗就雅。然,画者之于雅之体悟有层分,则画自有高低。良莠之别,源于画者心性与修养也。其三者,难在技艺。俗人但知线条流畅、色彩艳丽、头面手足俱全,自谓之曰画,殊不知自古而今,有顾陆张吴之先范,亦有四肢俱全而神气俱失之累累败图乎?历来仕女画之于形态、描、色诸项皆有可参照者,岂是凭空献媚所能至哉?
吾自少年至今,苦于研习、慎于制作,于仕女类画虽未有片纸之成,仍痴心不改。庚寅为余本命之年,适逢入读中国艺术研究院,吾积年之愿了,自是笔耕不肯有闲暇之辍,又自知天资愚钝,更当时时自省。时至岁终,仓促成册,岂敢言“画集”。是册,于年来涂抹之五十余幅中择其貌优者付梓面世。按于惯例,当有文于底页,搜肠刮肚,不知当云。斯文之将尽,余绪难了,谨以慰藉余耽耽之虑尔。
                                             庚寅年末 金延林 于京华之新源小筑

0

阅读 收藏 喜欢 打印举报/Report
  

新浪BLOG意见反馈留言板 欢迎批评指正

新浪简介 | About Sina | 广告服务 | 联系我们 | 招聘信息 | 网站律师 | SINA English | 产品答疑

新浪公司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