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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直终于与自己的小姨子惠睡到了一张床上。这是他始料未及的。
小姨子就是老婆的妹妹。在这里,虽然有“小姨子有姐夫的半拉子屁股”之说,但这也只是一种说法,真的谁把小姨子睡了,老丈人丈母娘肯定不答应,会断然做出“断亲”的决定,你这辈子肯定是进不了老丈人家的门了,在街坊邻居面前你也永远抬不起头。
自从耿直带着小姨子惠来到了这个远离家乡的城市,白天紧张地工作,晚上回到租的一个小两室一厅,一起做饭吃饭,然后各自到各自的房间睡觉。第一个月,相安无事。
耿直与任义同岁,体内的能量如蠢蠢欲动的火山,随时都可能爆发。他倒是没有去手淫,却做了两回梦,在梦中不知与谁鼓捣起来,等到泄了,才知道是一场梦,粘糊糊的精液把裤头弄得湿了一大片,睁着眼就再也睡不着了。第二次做梦的时候,醒来他就敲开了小姨子的门。惠不是半推半就,而是光着身子毫不犹豫地开了门,理直气壮地享受了姐夫疯狂的爱抚和近乎毁灭性的蹂躏,幸福得大呼小叫,只把姐夫当丈夫。
事后,惠对耿直说:“耿直,其实我早就喜欢你,人儿早该是你的了。”
“要是让你姐和任义知道,我们怎么面对呀?”耿直还是有些担心,也感觉对不起任义和娴。
惠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气概,说:“在这里谁会知道呀,你就放心享受你的小姨子吧。”
耿直也就安慰自己,反正是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再想想两个人白天像驴一样拼命干活,一天熬下来能纯挣三四百元,这还不是为了两个家呀,这么苦,这么累,就是俩人有一腿,也可以原谅,可以理解。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着,白天干活,晚上干另一种活,两个人几乎是不休息一天。白天两个人默契地配合,晚上两个人照样是默契地配合。
每每过了最美妙的时候,惠就对耿直说:“我感觉我人儿天生就是你的,以前从来就没有过。看来我是嫁错了,应该嫁给你才对,回头干脆我跟我姐换一下得了。”
“又在胡说,让你姐知道了还不把你摁到澡池里淹死你呀,你以为这是什么东西,说换就换呐。”
说归说,做归做。两个人照样云雨幸福。耿直起初还有点对不起任义的愧疚,慢慢地就心安理得了。他心里说,操,半夜起来做皇帝,痛快一时是一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