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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的生日

(2006-10-26 13:22:16)
分类: 心灵絮语
     今天是儿子的生日,18岁生日。感觉应该说点什么。
     对于儿子,我很少说起。因为自己的年龄也才刚刚四十岁,一说儿子的年龄,很多人都瞪大眼睛,好像我在撒谎。——赶上那个时代,我刚够年龄就结婚,结了婚还没回过神妻子就怀了儿子,糊糊涂涂就当了父亲。
     对儿子的感情自不必说。而把他看作自己的一部分,则是莎士比亚的《十四行诗选》,他在劝独身主义者的时候,说“孩子是我们的延伸,是延续我们死后留下的省略号”。这个比喻真的让我好长时间都在考虑儿子。那是我的省略号,延续我生命的继续。
     转眼,十八年过去了。十八年来,儿子的成长细节历历在目。
     他六岁的时候,我说儿子该上学了,他说:“爸爸,再让我玩一年吧。”我就痛快地说:“好,就再玩一年。不过到明年你可不能再拖了。”他也很痛快地答应了我。次年,他如期上学,无话。
     1995年夏,我的眼睛有病,儿子陪我去医院看眼病。那天特别热,下了车离医院还有两公里的路,我牵着儿子的手,走在路上,七八岁的儿子走得很带劲,因为热脸红红的,额头上都是汗。我说我背着你吧,他说不累,还松开我的手跑起来。
     到了医院,我的眼要动一个小手术。我躺在门诊的病床上,他站在床头,拉着我的手,一直问我:“爸爸,疼不疼?”我说不疼。
     当医生为我的眼睛注射麻药时,瞬间的疼痛让我有点受不了,我开玩笑地对儿子说:“儿子,疼啊。”
     儿子哇地一声就哭了,接下来泣不成声,怎么哄都不行。医生说:“这孩子,对他爸爸这么心疼。”我当时也感动地眼井只涨潮——好歹眼睛被沙布蒙着。
     还是1995年,10月27日,我因车祸住院,左胳膊骨折,右手输着液,身上哪不舒服了都要人帮忙。儿子到了医院,看着头上缠满纱布的我,伏在我床头,问我这疼不疼,那疼不疼,吃不吃苹果,吃不吃香蕉。那时,我感觉儿子是那么懂事。当我说背上有点痒的时候,他像大人一样把他的小手伸进我的衣服为我抓痒。
     ……
     儿子不知不觉长大成人了,如今,我们相处的仍然很融洽,没有父子间的对峙。我是个脾气很暴躁的人,但在儿子面前没一点脾气,很少训过他,更很少打过他——我记得只有两次,一次是在他两岁多的时候他闹人在他屁股上踢过一脚——很轻的一脚(那一次是绝对不应该踢的一次);另一次是1997年春节他把热水袋弄烂烫伤我弟弟家的孩子,我狠狠地打了他两下(他知道自己错了没有哭)。
     如今的儿子已经知道关心父母了。我胖,喜欢吃肉。在餐桌上,儿子总是提醒我:爸,少吃点吧。我嘿嘿一笑,点点头,“最后一筷子。”虽然挨了批评,心里却无比幸福。
     其实儿子是不愿意让给他过生日的。昨天晚上,他下晚自习回到家,我就问他生日怎么过,还给他说如果想跟同学一起过就给他点经费,他说不过,还强调,现在过生日的多,太俗了,不过生日才是时尚。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兔崽子已经有思想了。但最后儿子他姨倡议还是要过一下,毕竟是十八岁生日。
     其实过生日也就是在一起吃顿饭,一起吃蛋糕。儿子连蜡烛都不让点,面条勉强吃了几根(按他说的只吃两根)。这一点特像我,不喜欢形式,这些形式太虚,用他的话说就是,都是自己人,不用客套。
     本来不想多说,到底还是说了这么多,还有很多没说完,算了,要让儿子看了这篇博文,不知道他会说什么,也许又会批评我太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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